“你来得晚,却要懂事多了。”
他低声道,“东总,我只是做了自己的事而已,再说.....再说白天的那个人应该也不是普通人吧?”
真是不经夸,东妸看得好笑,倒也没生气,她踢开尖头高跟鞋,坐到沙发上,“把我舔出来。”
薄薄的内裤被顶得陷进蚌夹之内,碾磨得女人控制不住泌出粘稠的汁液,花唇被扒开,男人的手指小心地翻搅抚摸。
唇口上传来的热乎乎、水汪汪的触觉让他不自禁地激动起来,轻轻地围绕她的阴蒂尖打转,湿润和热烈的触觉在密度极高的唇部末梢神经蔓延,在他嘴里像升腾的烟雾一般爆炸开来,藕断丝连地牵出一缕缕闪烁的银丝。
他慢慢往下去含,小心地收起牙齿,用舌面在大小阴唇周围没有章法地不停摩擦,用舌尖来回抚慰那个脆弱敏感的地方,用力刺探进去。
她仰头靠坐,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几乎湿成一片汪洋,但她连动都没动一下,眼眸半合着,只有胸口缓缓起伏,似乎对他正卖力做的事情兴致不高,只有临到高潮时才主动夹紧他的脑袋弓起腰。
活还是不错的,泄出后,他听到女人说,“抬起头,我看看。”
他忍着发疼的胯下,缩着下半身给她擦干净,重新把裙摆拉回大腿根。
公馆送过来的人,她还没仔细看过。
才刚二十岁的男孩,眼波闪烁,嫩得能掐出水来,怯生生地抬起上半身,东妸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他潮红的侧脸,眼神从他湿润的嘴角掠过,“这么看,你长得很像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