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湉期这么一说,这几个小姑娘脸色就更差了,有那么一两个,几乎都要掉了眼泪。这古代还真是不做人,人家小姑娘追追自己喜欢的小哥哥,并没有什么大错,于是反过来安慰她们道。
“不过呢,姐姐心善,知好色则慕少艾,乃人之常情,毕竟少阁主是公认的俊朗无双,你们与他有缘无分,也该看开些,你们看到那了吗?”
景湉期指了指山下的林木。
“有什么?”众人随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觉着有什么奇观异景。
但见景湉期笑笑盈盈的看着诸位姑娘。
“树啊!很多的树,是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于是这之后坊间又多了许多传闻……
“承恩王府的世子妃,是个奇怪的女子。”这还算正常的“承恩王府的那个女子,是狐媚变的。”这是灵异版的。
“承恩王的世子妃,最是涎皮赖脸!”这好像也有些道理“济世阁那个女弟子,要在树上吊死!”
这个……景湉期觉着自己还想多活几年。
无聊了一日回到下榻的庄子,就着热水泡了个澡,景湉期正对着镜子擦着头发,想到还要这么无聊几日,心中顿时累觉不爱。
叶昰倾显然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从院里越过窗户直接翻了进来,想必也是刚刚沐浴过,头发只用发带束了,并没有盘起来。
“景湉期……”叶昰倾一把就将还在擦头发的景湉期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你又要干嘛?!”景湉期还披散着头发,擦头发的帕子都掉了。
“我只是试试要怎么把你吊死……”叶昰倾将她颠了颠,颇为认真的说到。
景湉期表示:“……”
因得太后身子有恙,皇帝赵溶这个孝子也没在外玩乐多久,只过了十日便又启程回京,若是前几次,总是要待上个把月,直到深秋才回,因得这次来的人不算多,最能搞事的华阳公主不在,是以秋狩期间除了有人不甚受了点轻伤,比之前几次反而太平了许多。
各家娘子似是忙着找自己要的树去了,所以后面也没找景湉期麻烦,甚至见了她还要绕着走。当然,也有可能是各家夫人怕景湉期带坏自家女儿,不让她们与景湉期交道。
景湉期正好落得清静,顺便仔细认一认各家夫人。方知先前骂自己狐媚的正是沈潜的小妹,兄妹俩那脾气还真是有几分相像。而景湉期看着与张如兰有些相似的小娘子却和张家没什么关系,是兵部陈尚书家的千金。
又花了十来日回转京中,洗过风尘,景湉期这才发现自己可真是无比怀念王府的饭菜,喝着热乎乎的鸡汤,将府上的厨娘夸了又夸,吃饱喝足,便又美美睡了一觉。
第二日才起来,坐在床边让丁香给她梳头,边给她们将鸢尾不会梳头,反是少阁主给她梳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