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觉着这丫头还真有意思,将来成了济世阁的夫人,还会愁钱用?
“你这丫头还真有意思。”赵易忍不住感叹。
听到这儿景湉期笑道。
“这有什么的?学生读木兰诗,自小就想不通为何木兰不用尚书郎呢?若是我肯定是要当那尚书郎的,既是自己立下的军功,当个尚书郎又如何,难道是因为是女儿身吗?”
她还赶着出去,便又交代了一句。
“殿下您可要记得我们约好的,待会儿人来了,您可要做成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哟。”
说完了话,景湉期就十分灵活的钻出了山洞,不多时就隐于山石之中。
“你这丫头还真有意思。就想我给她寻……就算我要给他寻个夫婿,如今满京中,去哪找比你更好的呀?!难怪她与我家王妃投缘。那年王妃也与我争论这事,她也觉得木兰应当做尚书郎……啧啧啧”
赵易越想越觉着景湉期这人有意思,忍不住又要多八卦几句。
“我如今瞧着他做你们祭世阁主夫人倒也合适,若是没点心气儿又怎么担得起这一份家业呢,你说是吧?小阁主真是好眼光呀!”
其实叶昰倾也有些拿不准,他不敢保证这些人中是否真的万无一失,可是他又觉得,总是不能把她当温室里的娇花。叶昰倾想到她方才甩开自己的手的模样,神色又黯然了些许,只是如今还有些要事要,倒是不能耽于儿女情长“且看到时候的来人如何,若是有其他军医随行,我会点殿下几个穴位,让你的脉象紊乱一些,不过身上可能会有些不适。”赵易虽说断了腿脚,但是身子骨底子好,现下脉象并无大碍,若是有其它军医,就算想装病,恐怕也会瞒不住,毕竟这军中的军医,也不单是济世阁的人。
“无妨,我如今断了腿,也不怕其他地方再难受一些了。”
赵易点点头,叶昰倾考虑得周到,若是其它军医看出自己无恙,恐怕也瞒不过去。
“不过你还是真放心的下。就让她这么出去了,还真舍得……”
放心的下,放心不下又如何,我虽时时刻刻想护他周全,但也却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会在他身边。
“您这是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啊……”赵易忍不住恭维道,“抱歉抱歉,恕在下学艺不精。您这是夫君之爱妻,必为之计深远……”
“殿下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我而且问您,您重病一事必须要传回京中的,可需要另修书一封,让王妃知道您并无大碍?”叶昰倾见赵易又开始调侃自己,正色道。
“这倒是不必了,信件往来也好,传信也罢,若有人经手,总是会有破绽的。”赵易也不再调笑,继续说到。
“不过我想着,我们且去军中停留了一二日,再往你那院子中去可好,总是要让军中的上下的人都知道,九殿下身受重伤,人事不。”
“殿下能做此想,是再好不过。不知您心中可有计较,究竟是京中的哪一位动的手?”叶昰倾也敛了神色,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连济世阁也没弄清楚,这一只暗箭究竟是谁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