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进去是没问题,可学生不成啊?”景湉期觉着叶昰倾显然是思维惯性,那边的人自然是不会拦他的。
“下次我带你去就是了,若不然拿了王府的牌子去也是一样的。”叶昰倾道,见景湉期在角落里那书架里扣扣索索,像是在扒拉什么东西。
“学生记得您的母亲的名,似乎是叫‘如卿’,先时好像是在此处见过一个写着‘如卿’的本子。”景湉期扒了了半天,拿出几本旧书,翻了翻,却不是先前自己见过的那东西。
“不是这里吗?难不成是这一个?”景湉期疑惑的喃喃自语,又另一个书柜角开始找。
一连找了五个书柜,还是没看见。
“许是你记错了,这里面的书我多半都看过。”叶昰倾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
只是见了景湉期这阵势,他终于晓得自己先时藏的东西为什么会被她找到了,人在藏东西的时候多半都会选择偏僻的地方,而她却是那里不偏僻不去翻哪里。
“您是怕学生又找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书籍来吗?这几个书架没有的,您只管放心。”景湉期又翻了最后两个书架,还是没有找到。
“难不成是我记错方位了?”
“你瞧瞧你的衣裳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冬日里衣服可不好洗。”叶昰倾对景湉期这种往犄角旮旯里钻的行为十分不爽。
“哦……”景湉期看看自己,果然衣袖和裙子都被拖脏了。“学生先回去了……”
她心虚的挠挠头,冬天的衣裳确实难洗,现在又没有洗衣机。
“手也是脏的!”叶昰倾一把握住了她要去挠头的手,嫌弃极了。
“学生手脏您还不赶紧放开啊!”景湉期甩了甩手,不想叶昰倾抓得还挺牢靠。
叶昰倾这才悻悻松了手。
“学生回去换衣裳了,学生告退。”景湉期敷衍的行了个礼,连忙回去换衣服。
果然被丫鬟们念叨了一顿,丫鬟们还以为是不是她在哪儿摔了好大一跤,才弄成这个样子,哪想到是在灰堆堆里扒拉。
初三过后,叶昰倾要去岑州别苑祭奠祖母,景湉期也跟着走了一遭,非是因为她想去,实在是干待在济世阁太无聊。叶管家还把花灯也带上了,到了岑州的别苑又挂了起来。几人一直在此处过完了十五,随后回去的时候,绕了另一条路,顺道去了济世阁专门安置孤儿的养慈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