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白留下。这句话一出,祁渊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气,焦躁不安的情绪也稍稍缓解,似乎小白本就有这种神奇的能力。
不管什么事,只要有小白在身边,就会变得更轻松,一切迎刃而解。
白沐趁梁全不注意,猛地挣脱跳到地上,一落地就迫不及待地朝祁渊跑去。
祁渊定定地看着不断靠近的小白,竟然没有之前那种恐惧和害怕,也没有过多的抗拒,刺痛的神经也随之缓解,也许留下小白这个决定是对的。
也可能那些奇异的变化并不是自己的错觉?祁渊不禁想到,或许真的是因为小白的神奇,能抵挡无名力量,能让人感到精神清明,还能听懂他的话小白是上天派来的神兽吧。
佑他大祁,护他祁渊的神兽,独一无二,是他一个人的。
这次白沐没有直接跳上床去,而是蹲坐在龙床前,关切地咕噜道:汪呜~别怕,有我在。
听着这软软的声音,同时一股熟悉的清凉感袭来,祁渊眼底的血色慢慢消散,冷硬嗜血的面庞渐缓,对屏风前焦急等候的梁全道:去,找个边沿高的摇篮来,放在朕床头。
梁全内心咂舌,今晚一长串的变故已经让他脑子成了浆糊,先是小白跑上龙床,皇上震怒,接着又突然要将御宠留下,还找个摇篮放在床头
帝王心果然看不透,他心中唏嘘,面上恭敬顺从道:是,奴才这就去。
半刻钟过后,随着嘎吱一声,厚重的殿门被关上,养心殿再次静下来。
而祁渊的床头已经多了个做工精致的小摇篮,里面铺着柔软的垫子,边沿很高不易跳出来,而白沐正站在小摇篮里,两只前爪努力扒拉着边沿,高抬着头勉强看到祁渊。
汪呜~你怎么了?
汪汪!做噩梦了吗?没关系有我陪着你。
汪呜?怎么不说话?
祁渊平躺在床上,余光看着探出一个头的小白,紧绷了一晚上的脸多了几分柔和,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一堵名叫防备的墙慢慢变矮。
他轻轻说着话,像是在同身边的小狗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小白,谢谢你。
汪汪汪呜~不用谢,我可是你最忠心的小弟,白沐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在一阵愉悦的小狗声中,祁渊突然翻身坐起,定定看着白沐承诺道:你是朕养的第二只狗,也会是最后一只。
白沐傻眼了,原来还真不止我一只狗?
不等他回神,又听祁渊自言自语般轻声说道:朕也只有你了,毕竟我是个人尽皆知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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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猫祖宗一觉醒来,发现世界都变了,灵气稀薄人族当道,唯一熟悉的就只有面目全非的地府。
但这又和猫祖宗有什么关系呢,毕竟他现在连饭都吃不上,在现世举步维艰。
身无分文还是黑户的某受搬砖兼算卦月余,终于攒够了钱开一家饭馆,准备舒舒服服做只休闲猫。
但天不遂人愿的是
商界大佬:求大师为我算一卦!
地府众人:属下为您马首是瞻。
科研病患:求大仙为我炼一续命丹!
吃瓜群众:求你立刻马上原地出道!
一众小妖:老祖宗,赏口吃的吧~
一心种田做菜的某受,莫名成了地府大能/炼丹天师/算命大师/顶级厨神/网络红人
某受:我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小猫咪,我只想做菜睡觉。
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出名,只想低调偷闲。
天庭消散,天道隐退,带领地府逃脱大劫的冥王,在那之后也居于幕后。
不再插手凡俗之事,甚至面都不想露。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数千年前丢失的猫,回来了。
这还能怎样?自然是高调宠着,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
困阵之中,有人精疲力竭试图破阵,有人
某受被圈在角落,呼吸急促心跳如鼓猫耳乱颤,紧张地咽口水道:你,你想做什么?
某攻暧昧俯身:我想吃你
某攻:你亲手做的土豆焖鸡块。
某受:
我怀疑你爱的不是我,而是我做的菜,并且证据确凿!
我真的不是大能,只是大能家的猫。
厨艺武艺均一流爱折腾黑猫受x腹黑爱吃强占有欲地府冥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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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是个小妖怪
经过这一番折腾,祁渊也彻底没了睡意,干脆坐起身来,多年未有的倾诉欲在这一刻蓬发,也只有在小白面前他才能如此放下戒心,主动回忆某些糟糕的过去。
朕的母妃也曾是名世家之后,只是性情太过偏激专横,在家就是大小姐性子,到了这皇宫里也没个好人缘,最后因为太过张扬被人给暗害。祁渊轻描淡写地将母妃的事略过,转说起大花来。
朕从小就性情孤僻,喜欢独来独往,母妃对朕也不关注,只有大花一直跟着我,他是一只大花狗,不过没你可爱。祁渊看着白沐道:朕抱着大花就能过一整天,那些人暗地里都叫朕怪胎,有一次朕无意间发现,大花被一大太监踢得半死,且似乎并不是第一次了,朕第一次求母妃,让他处死那个太监。
这就是金大腿的过去吗?似乎并不怎么美好,周围人冷漠孤立,母妃也对他不管不顾,那时候大花就是他的全部吧,听着这些白沐心里一点也不嫉妒大花,甚至很庆幸,那时能有大花那样一只狗狗陪在祁渊身边。
白沐听得很专注:汪呜~然后呢?
后来母妃倒了,朕也被所有人嫌恶,几乎谁都想弄死朕,谁都可以弄死朕,争夺皇位便少了个对手,就连上任皇帝也不例外,他一直觉得朕是别人的种。祁渊眼神淡淡,仿佛丝毫不觉得曾经的自己处地有多艰难。
那时朕人人喊打,自身难保,也正是那段时间,朕才知道朕的贴身宫女就是那被处死的太监的亲姐姐。
他们是姐弟?!白沐心头悚然一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来祁渊讲的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时朕不过八岁左右,宫女一心想为弟弟报仇,于是把我绑起来鞭打,还掐着大花脖子,朕暗中挣脱束缚抽出身侧的长剑刺过去,可是祁渊眼神暗了暗:那宫女竟然抱起大花,用大花挡了那一剑。
是朕亲手杀了大花,长剑并没停留,穿透大花杀了宫女,血溅得到处都是。祁渊顿了顿,一只手抬起轻轻握紧,似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汪呜~那不是你的错,不怪你,大花也不会怪你的。
扒拉着摇篮边缘的白沐听得一愣一愣的,轻轻嗷呜一声表示安慰,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不禁有些丧气失落。
祁渊陷入回忆,继续道:朕亲手杀了爱犬,还有伺候多年的贴身宫女,怪胎这一名头就此坐实了,他们甚至不再掩饰,甚至直接用怪胎这一借口,将朕打发去苦寒之地的军营,八岁的年纪上战场几乎是死路一条,但是朕活下来了,还坐上了他们争得头破血流的位置。
祁渊眸子微垂,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撩起眼皮看向白沐,轻笑一声道:我本来就是个怪胎,小白,你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