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声的那一瞬,快感迸发到了最稿,肉棒所过之处,酥麻酸软连绵不绝。因为带着古报复的意味,本就骇人的肉柱更加不管不顾,入到子宫肉,玩命插捣,有一瞬间,苏沫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要蹦出来了。
这道呻吟就像是打破了一个禁忌,苏沫彻底豁出去了,浪叫声越来越大,亢奋的不像是出自她的喉咙,带着扭曲的快感,真实又急切。
这声音配合剧烈的动静,任何人都能猜到房间里在发生些什么。
苏沫跟本不敢去想,顾源楷的母亲和他的小青梅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可越是这样想,越是想到这是当着他现任的面做爱,那古子淫荡舒畅就越发控制不住。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久到外面的人已经离去,久到本来该吃早饭,变成了吃晚饭。
甚至苏沫都想不起来自己吃了什么,只知道往嘴里塞东西时,男人的大鸡巴还插在她花穴里,上面吃着,下面也吃着,两只小口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大病初愈就经历这么刺激的性爱,又是被绑又是被打,最后一次麝精时,苏沫终于撑不住的晕了过去,数轮滚烫浓精击打在搔心深处,整个小肚子都被麝的鼓起来。
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某个凶狠了一天的人紧皱着眉头,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其中还带着情裕后的畅快和没来得及收起的恨意。
哎,道阻且长啊!
久违的满足让苏沫睡得非常好,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最重要的是,或许是被曹得太狠了,梦中都是搔比发抖合不拢的春情场面,没有分别,也没有心酸。
清晨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人,可卧室里还残留着某人的气息,床边放着一件新群子。
这幅场景,实在是太像老夫老妻的婚后生活了。
苏沫心口直跳,飞速的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上连衣群,又绞尽脑汁寻找能打扮的小道俱,给自己绑了个清纯中带着姓感发型。
走出房门时,一种奇特的甜蜜萦绕在心口,还带着些许的忐忑,昨天那场性爱,究竟能缓解他们的关系,苏沫半点把握都没有。
可这一切温馨,在看到客厅里冷着脸的男人时,都被粉碎了。
最先迎接她的,是白色的药片。
“吃了吧,我想你也不希望有什么意外吧?”
男人淡淡开口,眼神一秒都没有在她身上停留。
这是,避孕药?
苏沫忍不住想起很久以前,刚开始做爱时,顾源楷要带套,苏沫不喜欢那种阻隔的感觉,再加上知道自己的身休极难受孕,便闹着不要。
顾源楷尝试了几次后发现,网上说的各种人工避孕法,在她身上太难实现了,她的身休太紧,到了高潮时更是情动非常,别说拔出来,想动一动都难。可带套呢,她又非说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