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鼎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把符,分给了陆小凤和花满楼。
经过这些天的特训,这两位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立刻把符贴在了金九龄周围四方八位上,分毫不差。
金九龄本人被苦瓜大师绑起来,坐在最中间(巫鼎要求的)。
金九龄一边被绑,一边被陆小凤科普,巫鼎看着年轻,却是一位了不得的天师。
战绩恢弘,扬名天下,西门吹雪都认可的。
苦瓜大师:“原来他就是那位声名远播的赵天师?!”
陆小凤:“因为一些误会,现在姓谢了。”
“嗯?天师人呢”大师姓什么完全不重要。
“我去换了套法衣。”错过自己八卦的巫鼎穿着新出炉的法衣闪亮登场。
除了花满楼,另外三人全体看着巫鼎,全体愣在那里,刹那间忘记了呼吸。
并不是巫鼎出去一趟就变得倾国倾城,而是他身上那件法衣太独特了。
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没有一个图案,与其强行说它是法衣,不如说看着就是一件大氅。
但是现场无论是什么偏好审美的,被这一身雪白的大氅给吸引住了。
白衣和白衣也是有区别的。
有人穿着像是戴孝,有人穿着就是楚楚可怜。
西门吹雪这种人穿的白衣,就给人一种冰冷的无情的感觉。
而巫鼎现在身上这件大氅……
没有巫鼎本人气质加持。
它都透出一种纯净的生命力的感觉。
像雪,像光,更像一把锋利的宝剑。
“这是法衣?”
律有制度,应法而作,故曰法衣。
巫鼎身上这件从款式到花样和“制度”没有半毛钱关系。
颜色不对不去说。
没有郁罗箫台,日月星辰,没有吉祥海云相卍字。
“我既不是道教,也不是佛教啊。”他是巫。
要说这法衣,那是自古以来一直都有的。
这是属于华夏的“礼”。
重大的仪式要穿特殊的衣服,那是华夏的“礼”。
古代的巫在做法事的时候有专门的法衣吗?
当然有。
但是上古的风格你现在能穿吗?
巫鼎表示:不不不不不。
巫鼎觉得如果穿了上古的衣服,他会道心不稳,并且每穿一次都得解释一遍自己脑子没病。
反正正统的巫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了。
就让他自己说了算吧。
身为真正的修行中人,一身法衣自然不能只是“仪式感”,不然也太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