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很快就红了,红得快要滴血来,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整个人都羞愤不已,露出的那截脖颈也变得红红的。
这人,怎么说起床上的话来竟然这么直白,平时半天蹦不出几句话,现在说起骚话他都害羞,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
池铠掀起眼皮,大手摸上他的脸,轻声诱导:“我怎样?”
沈熙气鼓鼓地说:“你就是个衣冠禽兽,看着衣冠楚楚一脸禁/欲,结果这么会折腾人。”
他的老腰,已经成了半残的芦苇杆!
池铠垂眸沉吟了片刻,轻笑:“你是指?”
沈熙的脸又红了。
池铠顿了顿,一脸冷静:”这些都是自然的事,是没办法控制的,我们应该习惯它适应它,你说是不是。”
沈熙被他不要脸的话说的目瞪口呆,简直刷新了三观。许久,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你这是歪理,歪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
不对!有哪里不对!
沈熙必要想了一会儿,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哪里不对了,顾不上浑身酸痛,倏地抬眸死死盯着池铠:“你给我下药?”
男人闻言眸色暗了暗,想到了什么,语气微冷:“什么我给你下药?”
沈熙盯着他,笑了下,语气微凉道:“昨晚,就那调酒师给我的酒,他说是你给我点的,我喝了,现在一起和你在大床房上醒来。”
“我自诩酒量不错,几杯而已,不至于醉成这样。”
他说着就讥讽地呵了一声,盯着池铠,在男人愈发阴沉的脸色下,眼里的情意也一点点熄灭。
“我喜欢你,自然乐意和你做各种快乐的事,但是,你这种手段我有点没法接受。”
他又想到了林如霜,沈河以及萧意茹,想到那混乱如噩梦一般的场景,所有甜蜜害羞都褪得干干净净,火热的心霎时就附上了寒霜,冷得很。
男人脸色倏地冷下来,声音里仿佛淬了冰,他捏住沈熙的下颌,迫使他抬高头,凉薄地笑了笑:“你听都不听我说就给我定罪了,是不是一开始就没相信过我?”
他的目光是冰冷的带着侵略性的,像一匹狼,冷酷又残忍,沈熙闭上眼不看他,是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