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习惯对方的抽风了。他可是面对无论男女,都能骚话连篇的太宰治啊。我轻车熟路地自动屏蔽太宰治的话语。
"是啊。"我顿了顿,眼神极为和善地笑着,"我听你的话也硬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直接了当地将人撂倒在地上。
"还好吗?"我假惺惺地问着充当我椅子的太宰治。
老实讲,有点硌得慌。我忍不住对太宰治怜爱了几秒,伸手摸了摸下方的太宰治脑袋,"你要多吃点,长点肉。"
对方头回反应敏捷地get到我的潜在意思,"是长肉变得软绵绵的,更方便被你坐着吧?"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我双手利落地摊开,无所谓地示意着。
"你先起来。"太宰治过了好半天的挣扎后,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
我猛地从对方背部弹跳起来,半信半疑地询问着太宰治,"你不会又腰折了吧?"
古有五柳先生不为五斗米折腰,今有太宰治天天腰折。"不是吧?你年纪轻轻腰就不好使?"反正拒不承认是我的错误导致的。
太宰治艰难地从口中吐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和那个中原中也一样吗?"
"杂技团团长和副团长。踢腿劈叉丝毫不差。"
我对于太宰治精妙绝伦的形容能力为之折服。
在自作孽不可活地内心深处纠结一番后,终究决定把人给送回给森医生治疗时,顺便探讨探讨接下来的跳槽日程相关事项准备。
森医生神色微妙地听着太宰治的抱怨——
"我的腰,都怪白濑。"
"他坐的。"
爱丽丝放下了手中的画笔,与森医生齐齐地扭头注视着我。
我丝毫不慌地接过话语,继续说道。
"那是因为我把他打了。"尽管在当事人的监护人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我还是理不直气也壮。
"…我是看不懂你们的发展咯…"爱丽丝没眼看地提起画笔接着作画。
她画着一个双马尾的火柴人和一个没头发的火柴人,令我不禁发现她画的是她和森医生。
果然太宰治在这个家庭里毫无地位可言。
以及一重大发现。
原来森医生的头发是假发吗?爱丽丝的画作暴露了事实真相,我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作不知道地挪开投往画作上的视线。
我把药递给了躺在床铺上哼哼唧唧的太宰治,示意他自己动,丰衣足食。
"对了。"我拿捏起我的雨牌,若有所思着。
"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