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里的弹幕又开始“哇哦～”了。
萨菲罗斯：“……”
他充分感受到了直播间观众们对于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瓜，那种期待而又激动的心情了。
萨菲罗斯也挺期待的。
完全状况外，同样进入吃瓜状态的萨菲罗斯继续安静的站在一旁。
然后他就看见无苦长老用一双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睛扫过在场诸人，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时，多停留了好些时候，然后……
一点点蹙起眉头。
萨菲罗斯还没有生出什么特殊的感觉，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就已经疯狂发起了问号。
“……？？？”
“这个长老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对我萨总有什么意见？”
“我萨总这么好看的一个人，你怎么能把眉头皱起来的？”
“嗯？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对我萨总皱眉好吧？！”
无苦长老把视线收了回去，缓缓张开了口。
“第十层的考核由我来为诸位主持。”
万象楼不止十层，但是只要通过了第十层考核，不但可以成为万象阁的座上宾，再往上去将不再需要考核。在不违背万象阁规矩的情况下，整栋万象楼的秘笈，全都可以随意阅览。
只是第十层的考核，跟前面九层有些不同。
这不同不仅表现在考核人员不再是万象阁弟子，而是一位重量级长老上面。
还表现在考核内容上。
加上萨菲罗斯在内的十一人，被领到了一旁准备好的单人桌案前坐下。
这桌案上摆好了笔墨纸砚，还有尚未打开的考题。
每个桌案之间隔了一段距离，看着要比前面九层只发个卷面考题，连笔都给的吝啬的情况完全不同。
若非确定这里就是万象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条件比较好的私塾呢。
不过……
萨菲罗斯侧首，看了一眼其他人。
虽然卷面考试条件改善了不少，但是……跟前面的卷面考试，似乎也没有多少不同？
正想着，那位看着就不太想说话的无苦长老拿了一枝香出来。
他将这香插在角落的一处香炉中，并将其点燃。
香烟袅袅，很快飘了出来，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甜味。
在闻到这甜味的一瞬间，萨菲罗斯便明白了许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