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就继续先前的话题。”她好整以暇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你们是什么人?以月亮天女的名义建造这座行宫又是想做什么?”
一开始阿缘以为他们是想要假借‘月亮天女’的身份作威作福,靠收受贡品或者赐福等迷信行为来敛财。
这不奇怪,类似的行为从古至今屡见不鲜。只是若只是想假借‘月亮天女’的身份,怎么想都应先该善待民众积累信奉者不是么?这样大费周章的到处抓人,可不像是‘天女’的行径。
“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虽然狼狈但不掩美丽的女人恶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我可是月亮天女。”
她高高抬起下巴,美丽的容貌是高不可攀的冷漠和傲慢。
“这周围的大人物们全都奉我为上宾,只要我想,他们都会愿意为我效命。”美丽的女人看着一点不为所动,就好像在表演一样看着自己的少女,咬了咬牙:“就、就连那些忍者,也得听我的。”
“他们可是无孔不入,要杀你,易如反掌!”这下总该怕了吧!?
然而面前的少女却仍然是一脸平静,甚至还有点冷漠和想笑。
她不仅不害怕,甚至还饶有兴趣的继续追问:
“哦,然后呢?”
她还真挺想看看这个月亮天女,还能再编点什么出来了。只靠忍者而没点真本事的话,可是吓不到她的。
“镜他应该没事吧。”
山中瑾有点担心自己多年的同学。此时他们正隐藏地下某个不被人注意的死角中,来到此处的人们都在为台上的厮杀狂热着,根本没有人注意周边发生了什么。
实话说,调查出来的事情发展出乎他们的意料,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场合确实更适合他们行动。
然而到了他们约定的汇合时机了,镜却迟迟没有到来。
她们这些人固然也可以为了姬君做任何事,无论生死都没关系,但是镜是不一样的,他不是‘可以为姬君做任何事’,而是他就是为姬君而活。
作为第一个跟在姬君身边,也是被所有人知晓的‘姬君的侍童’,这个身份将会跟随他一生。尤其明明是侍童,却在姬君回去天上的时候被留了下来。
这难免会让人产生许多联想。
比如他不够的人,但他们毕竟精力有限也不可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到这件同其他计划相比只能用‘微不足道’来形容的小事上。
山中瑾觉得这些人挺无聊的,这么有空说人闲话不如去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毕竟要做的事情要完成的研究还有山一样多呢。只是想归想,她同样对这些闲言碎语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他一路承担了这么多事情,背负着这么多质疑走过来。
“若是这样就死了,那就证明他也不过如此吧。”白发的少年握着从自己身体里抽出的骨头,表情有几分不耐和些微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