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头朝下看着几百米远的地面,恐惧的想叫都叫不出声。就感觉又被提起来往下顺了一点,顿时眼前一黑,手脚冰凉,满满的缺氧感。等他听到衣襟的撕裂声时,小腹缩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顺着库管流淌下来。
竟是失.禁了。
他闭着眼以为自己快要完了,却不想就在这时,身后咚一声闷响,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白耳转过头,看到了气喘吁吁的谢书年正站在门外。有些意外的调整了一下脸上的面具。
他怎么来了?
白耳按住男人的动作不变,问谢书年:“这么晚了谢总还有心思来公司,是来给我准备那三百万吗?”
谢书年喝了酒但脑子还算清醒,本来打算叫秦逍开车来接他,顺便带个司机来把他的车开回去,却发现自己停在墙根的车四个轮胎都被扎爆了,他立刻就察觉到事情不对,赶忙摸了一下口袋,才发觉自己的外套来的时候跟那个人换了。
他公司办公室的门有两道锁,一道锁要靠指纹,另一道锁要有钥匙,对方能打开家里保险柜的门就已经得到了自己的指纹,现在把自己的钥匙又拿走了,这说明了什么?
这一路上他反复琢磨对方的目的,被凉风迎面一吹,他越发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变得不对头。
如果对方只是不想冒险而得到那三百万,他完全不用把自己叫来,只要用那几分印章盖过的文件威胁他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把他跟张卓瑶的计划,费了那么大劲和盘托出,这不是多余么?
除非他的目的根本不是那三百万,而是自己。
猛然惊醒的谢书年懊恼的揉着额头,那他刚才岂不是冤枉小傻子了。
他在原地打了辆车就往公司赶,身上没带钱包没拿手机,连打车钱都是留了电话号码先欠着的。等他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就发现里面灯火通明,心下一沉,那家伙果然拿着他的钥匙跑到这来了。
谢书年看着被白耳按在窗台上的人,“你今晚费那么大劲就是为了杀他?”
白耳瞥了眼自己手下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哼笑一声,“一部分是,更大的原因还想让人死在你办公司里,给你添点麻烦。”
谢书年快被对方的无理取闹气笑了,“我们无冤无仇。”
“是啊,可我就是看你不爽。”随随便便喜欢一个人就能两情相悦,真是讨厌呢。
谢书年拿着一把□□对准了他,被黑发遮住的眼露出毫无温度的目光,“那真巧,我正好也看你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