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后,许承宴趴在男人肩上,轻声问:"如果我现在想要那个宝石的话……你还送给我吗?"
"一直都是你的。"贺炀低头,和青年脸贴脸的蹭着。
许承宴想了想,又问:"还能定做配饰吗?"
"可以。"
"我想要个胸针。"
"好。"贺炀应下来,"我去跟设计师说。"
许承宴嗯了一声,枕在贺炀肩膀上。
休息室里变得十分安静,没人开口,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许承宴侧过头,指尖勾住男人的领带玩着,又问:"晚会好像开始了,你不出去吗?"
"不去。"贺炀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无聊。"
"现在也无聊啊。"许承宴笑着,继续玩着贺炀的领带,几乎快把领带扯下来了。
玩够了领带,许承宴又去玩贺炀西装上的扣子,自娱自乐。
"不无聊。"贺炀在青年后背摸了摸。
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什么事都不做,就已经很满足了。
就像现在这样,他们拥抱在一起,一点也不会觉得无聊。
贺炀侧头,在青年耳尖上亲了一下。
许承宴被亲得耳朵尖一阵发烫,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突然,许承宴察觉到了什么,一只手贴在男人胸膛上,缓缓朝下移动。
指尖划过胸膛,顺着腰腹继续下滑,来到了西装裤。
然后,停在了西装裤的某个位置,
许承宴感受到手心里的触感,隐忍着笑意,又凑到男人耳边,轻声道:"贺总,好硬啊。"
贺炀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搭在青年腰上的那只手也微微用力。
"宴宴。"贺炀的呼吸变得粗沉起来,"别勾我。"
只不过许承宴却是还在男人耳边,嘴唇也若有若无的在耳尖上碰着,"硌到我了,坐着不舒服。"
而青年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也落在了男人耳边。
贺炀再也忍不住,掌心用力。
可就在贺炀打算反客为主的时候,怀里突然一空——
许承宴直接起身,从男人怀里出来,笑着:"贺总,我就不打扰您了。"
贺炀轻叹,有些无奈的喊了声:"宴宴。"
"太硬了,不坐了。"许承宴站在沙发前,伸手将男人略微凌乱的领带整理好,说道:"贺总您好好休息,我先去外面了。"
说完,许承宴便转身离开,将贺炀留在休息室里。
晚会已经开始,许承宴来到宴厅,找了个清净的角落,一个人待着。
只不过晚会还是有些无聊,许承宴提前离开,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