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端着食盘的永仓新八进屋就愣住了,因为他看到雪村坐在屋内,而她的家臣中那个举手投足有种他形容不出气质,名字很奇怪叫一期的男人,正跪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给她梳头。
一期一振专注于手里的工作,宁宁眼神的余光就看到永仓新八杵在了门口,“永仓君?”
对于本丸之主的审神者来说,一期一振和压切长谷部都是担任她近侍时间最长的刀剑,她早就习惯了两人的各种照顾。
最开始关系太僵的时候不提,之后给主君担任近侍的刀剑们铺床叠被洗衣做饭跑腿传令,哪一样不得做。
更别说宁宁摔断腿的期间,她的日常琐事更是由近侍刀一手包揽,现在这里环境简陋,没有大的镜子不方便,让一期一振帮忙梳个头算什么,宁宁根本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啊,”永仓新八回过神来,顺手把手里的食盘放下了,“不用那么客气,叫我新八就可以了,我也可以叫你千鹤吗?”
所以其实这还是个乙女游戏吗?在脑袋里相当无关的想了想之后,宁宁也没推迟,“可以啊,新八君。”
“那小千鹤,”永仓新八咧嘴笑了笑,“等你们吃过之后我再来收盘子。”
“好。”对方的善意也感染了宁宁,虽然不能转头,但她仍旧是笑了笑,“麻烦你再跑一趟了。”
永仓新八点头转身,还没来得及走出屋门,就看到另一个总是披着破布,名字也很奇怪叫山姥切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手里端着一盆水,也没理会他,径直把水放到小千鹤的身边,“水来了。”
一期一振转过头来对着山姥切国广神色温和,“山姥切君,麻烦你拿一下主殿的帕子,就是包袱里那一块。”
“知道了。”于是山姥切又转身去给人拿了帕子过来,已经让一期一振扎好了头发的宁宁伸手,“谢谢,山姥切,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然而不等宁宁手接到帕子,就让一期一振伸手拦住了动作,水色头发的太刀态度温和却很细心,“主殿,这里没有热水,冬天的水太凉了,还是让我来吧。”
他说着,就从山姥切手里接过帕子,细心的洗好叠好才放到自家主君手里,整套动作下来熟稔至极。
不知不觉看完了全程的永仓新八目瞪口呆,我是谁我在哪里我看到了什么?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有家臣的人过的生活吗?为什么他就不能像小千鹤运气这么好,随便就捡这么两个家臣回来呢?
洗好了脸的宁宁转头就看到说要走的永仓新八一脸神色莫名的站在门口,“新八君?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