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手入室的其他几振刀剑,都将她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一时之间,几振刀剑们脸色各异,到底心里想了些什么,大概只有自己知道。
而这边宁宁修复不动行光已经快要结束,她看了看虽然她回答了,但不动行光仍旧有些懵懂的样子,摇了摇头。
拿起灵纸擦过,将小短刀修复一新,宁宁顺手撸一把他的毛,“行了,换宗三来。”
“哦。”答应着,不动行光站起身。
宁宁却是想起什么似的,手指抵在下巴上悠然道,“对了,我会安排下去,你一个星期的马当番外加一个星期的佃当番。”
之前那个在幕末搞出事的坏孩子安定,她就是这么处罚的。看,她是一个多么一视同仁的审神者。
不动行光就算没做过内番也见识过,小短刀几乎是立刻跳了起来,“什么?”要他去喂马种地??
宁宁朝不动行光笑得不怀好意,还好意思问她什么,想想你自己去到本能寺都做了什么吧,真以为回来不会受罚吗?
她可不是只会在口头上说说而已,没罚一个月她已经觉得自己是个很宽宏大量的审神者了。
比起喋喋不休的不动行光,宗三左文字在宁宁修复的时候几乎称得上是安静了。
一双异色的眼睛被他微微掩在长长的睫毛下,看不清神色。只是在宁宁看着其中有些深的伤口微微蹙眉的时候,还有余裕出言安慰,“这算不上什么,您不用担心。”
“嗯。”宁宁答应着,手里的动作更温柔了些,宗三左文字几不可见的微微扬唇。
接下来是药研藤四郎,黑色短发的小短刀就算是手入的时候也是神色冷静,剔透的紫色眼睛安然的平视着前方的审神者。
然后,在宁宁嫌自己头发有些碍事,腾出一只手往后一撩头发的时候察觉出了异样。
“大将,你的脖子上是怎么回事?”短刀侦查力惊人,药研藤四郎的观察力更是不差,这么近的距离,只是浅浅的疤痕也能看到。
“你说那个印记?”宁宁倒是淡定得很,“之前才到安土城的时候被织田信长给划的,伤口不深,本来早就该好了的,结果后来有点发炎才又拖了几天。”
那个时候可把她吓得够呛,要知道破伤风可是要死人的,好在只是轻微的并不严重。现在早就只剩下浅浅的印子了,如果药研藤四郎不提,她自己都快忘记了。
“怎么会被……”药研藤四郎话说了半句,就皱眉不说了,他当然了解他那个前主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就算是这样也不值得他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