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之后在屋内休息,宁宁的晚饭是长谷部给端来的,也不知道是听信了和她出阵的刃们的解释,还是已经有些被迫习惯她的乱说话,近侍的脸色竟然没有变得更难看,这让宁宁能保持着还算愉快的心情吃完了晚饭。
夜晚无事,收拾好东西,宁宁躺在床上玩了一会儿手机后就困得不行,就算同样是榻榻米,还是本丸睡起来比较习惯和舒服,裹进被窝闭上眼睛,她几乎是在瞬间就进入了梦乡。
因为比平时睡得都要早,所以醒来的时间也更早,宁宁翻身起来伸懒腰的时候,觉得精力特别充沛,失去的灵力也慢慢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甚至,比以前更为充裕。
果然,因为这里是她的本丸的关系吗?其间充斥的灵力与她身体内部的遥相呼应,生生不息。
打开窗户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宁宁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看看时间还早,她也没有如平时一样准备直接去办公的房间,而是打算趁着清晨的空气清爽,先下楼去转转。
换好衣服拉开障子门,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宁宁被门口抱着刀坐着的人吓了一跳,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长曾弥虎彻?”大清早的,坐在她门口干嘛?
记得上一个跪她房间门口的还是一期一振,不过当时也有她的责任,对长曾弥虎彻她昨天可没说过什么啊。
回到本丸的刃,却仍然如同马上将要出阵一般,出阵服护甲一应俱全,手搭在支起的膝盖上,本体刀靠在肩上抱着,仍是洒脱豪迈的姿势,听见宁宁的声音就抬头看她,“主人,您醒了?”
宁宁胡乱点点头,干脆蹲到长曾弥虎彻面前,手撑着头有些好奇,“你怎么在这里?”而且看样子还似乎不是短时间了,难道是等她有什么事?
不应该啊,明明昨天还在一起出阵,看起来也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值得这振相当爽直的刀剑大清早来蹲她门口啊?
虽然看上去略有些疲惫,但长曾弥虎彻金色的眼睛仍没有丝毫的混沌,看着自家审神者的样子带些许的无奈,“您昨天,说了那样的话啊。”
她昨天说了哪样的话?已经被金句系统熏陶成习惯的宁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难道说的是寝当番吗?
“你说寝当番那个啊,”宁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会有人来的。”在她没有下命令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有会刃自愿跑来寝当番,没被更加唾弃就谢天谢地了。
没见当时整个气氛都变了,还是陆奥守吉行和长曾弥虎彻帮着解释才算过关的。不过她也不虚,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说了寝当番又怎么样,只要没有强制谁寝当番,她就还能继续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