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讲好的,为什么还要走?
骆崇宴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委屈巴巴地说:“你问我?那你把我放哪了?”
“你明明喜欢的就是祁浒,我就是他的替代品!”
“你在胡说什么?”时昼拧眉,不懂他这种认知是从哪里来的。
“你钱包里那张油画,明明画的就是祁浒!”骆崇宴信誓旦旦道,他上一世亲眼所见,他心里这根刺根深蒂固,不是他随便说说就完了的。
时昼撇过头被气笑了,他都顾不上问小混蛋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看着骆大猫快要气哭的样子,站起来走到卧房的书桌里去翻那个平时用不到的钱包。
听着时昼翻东西的声音,骆崇宴瘫在沙发上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
时昼站他面前打开钱包,当着他的面把那副油画抽出来,这是他十五岁时画得最好的一次人像,因为是小混蛋所以就一直藏着。
骆崇宴眼睛都睁圆了,燃烧着熊熊怒火冲他嚷嚷:“你看!这眼睛就是祁浒啊,都没有我的小黑痣!”
时昼一边听他说,一边把那张折叠着只露出眼睛的油画展开,举在他面前:“你给我好好看看。”
骆崇宴看着看着气焰消了,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有一对招风耳,偏弯的眉毛下面是精巧鼻,微微翘起的嘴角弧度跟他自己一模一样。
他小脑袋越来越低,扣巴着自己的手小声比比:“那我的小黑痣呢?”
“十岁的你,哪来的黑痣?”时昼无奈地揉了下他的头发。
管祁浒什么事,他心尖尖上的人始终都是这个小混蛋。
第96章他是我的
骆崇宴无言以对,从时昼手上拿过那幅油画,其实仔细看看,这双眼睛也更像他一点。
时昼摘掉沾了灰尘的手套坐他旁边,拉过小混蛋的腿搁自己大腿上,轻轻地揉起来,他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手术不用想也是在他昏睡的期间做的。
时昼按摩手法很专业,摁了两下就发现他恢复的不错,但这么短时间能恢复到这个程度,他肯定又给自己加量了:“疼不疼?”
骆崇宴以为他问自己现在疼不疼,摇头:“不疼啊,早好了。”
“加量训也不疼?”时昼低下头认真地揉,藏起眼里的心疼不想让他看见。
“想着你就不疼了。”骆崇宴动了动脚丫子,靠在沙发上瘫成一块猫饼。
“傻猫。”时昼说完侧头瞥了眼伸展的小混蛋,瞥见他从上衣露出来的一截细腰,紧致的肚皮人鱼线明显,就连肚脐眼也白里透粉。
他轻咳了一声替小混蛋把衣服扯下来,深呼了一口气,将体内被勾起来的火给压下去。
骆崇宴被摁得舒服,迷迷瞪瞪的又困了,脑袋仰歪在靠枕上,露出三角喉结滚了两下,嘴上还叭叭的一堆问题:“昼哥哥,你什么时候给我交代之前的事儿?”
“就四合院那个,祁浒他干爹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