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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崇宴睡醒时床上只有他一人,宿醉的后遗症来报复了,记忆断片儿,脑子有人在里面狂砸,脑袋超疼身体贼累。
他坐了一下又躺回去,看着自己熟悉的天花板发呆,昨天他都干什么?
脑子第一时间回放的就是时昼灼热的鼻息撒在他脸上,差点点燃他的脸,两人的嘴挨得没有任何缝隙……
那感觉那滋味儿,大概类比狐狸精吃到唐僧肉了!
骆崇宴没跟别人亲过,没有参照物。
但他昨天酒精上头,再加上我特喵的都快熬成肉干了终于亲到心中的天仙这种心情,激动刺激兴奋的他理智全无。
现在回味儿发现,只顾激动的愣头青连门儿都没进去。
骆崇宴翻身把自己埋在枕头里,他脸又烧起来,再不压着冷静一下,脑袋要咕噜咕噜冒热气了。
反正不管怎么着,他亲了!
骆崇宴在床上扭成麻花,脸上身上的热度一直降不下去,反而因为刚醒来的生理反应热度更变本加厉,还想再亲一下,再更进一步。
时昼醒的很早,早到整个时家除他之外都还在睡觉。
管家还有厨师长起来干活儿的时候,时昼已经坐池塘边儿的椅子上看完日出整个过程。
厨师长洗漱完马不停蹄就开始做早餐,不想让先生饿着肚子,管家也急忙把很多事都提前做。
程东过来,见基本吃完早餐的时昼正在看早间新闻,怀疑人生地看了眼钟表,他不会迟到了吧?
时昼像是看穿他一样,让他去车库等他。
昨晚三楼小混蛋搞出来的现场都被机器人第一时间打扫干净,时家上下口风很紧,不该看的问的说的都烂肚子里。
程东走着走着发现先生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
时昼看完新闻换了衣服出门,临走看了眼二楼骆崇宴紧闭的房门。
国内过年,但IPF对外合作的项目还没有停,他今天要去听报告会。
程东在车上等时昼上来,替他开门才发现哪儿不一样了。
他压下惊讶,在开车间隙借着后视镜重点关注时昼的嘴巴,脑子被问号包围。
先生昨晚梦游磕着了?
还是先生缺维生素,会无意识撕嘴皮或者咬嘴吧?
还是被谁给强吻了?
程东又悄咪咪看了一眼,否定了第二个判断,先生嘴巴从来没干到起皮,不可能。
第一个也不应该啊,先生没有梦游的习惯。
难不成是最后一个?程东想了想,笃定没有人敢这么做。
程东直到下车都没想明白,而且他根本不知道昨晚的事,还是岳铭等骆崇宴醒了之后旁敲侧击问出来的,过来跟他通个气儿才说的。
程东看完后当场把手机手抖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