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铭还没从刚刚骆崇宴神神叨叨的话里回过神,怎么就跳到要出门了?
“您今天要去哪啊?不是说要在工作室测试tomb吗?”岳铭跟在他屁股后面问。
骆崇宴挑了一支檀木香味的香水喷了两下,歪头笑着说:“某个人还等着我亲自登门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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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家,时昼正换好衣服准备给伤口上最后一次药,楼下一声接着一声的惊呼传上来:“小少爷您想吃什么?晚饭我给您做!”
“小少爷您今天穿得衣服颜色好特别啊……”
“小少爷我好想你啊!”
……
这些人生怕时昼听不见,扯着嗓子就差站他耳边吼了。
骆崇宴打发走这群活宝,抱着拆宝儿走到三楼的楼梯口,他还从来都没上去过三楼,这次可是有理由了。
不是要他亲自来道歉吗?
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缓慢上来三楼的骆崇宴扭头看了眼与程东一起站在楼下的岳铭,两人笑眯眯地给他摆手,让他过去敲门。
骆崇宴望着那扇紧闭的门,走得比蜗牛还慢。
房内的时昼只穿着一层薄睡衣,坐在沙发上听着大白同款的小黑报备骆崇宴距离门口的进度。
桌上的药箱安静地待着,时昼戴着手套的右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目光落在手里的文件上面。
“咚。”有道极小的敲门声响起。
第37章那我给你吹吹
“咚咚。”随后又响起两声小小的敲门声。
骆崇宴还以为时昼不在,准备离开时门开了。
时昼亲自走过来开门,站在门口垂下目光望向扒着门板只探出小脑袋的骆崇宴。
时昼那会儿洗完澡头发没有像往常一样全部梳起来,额头有几缕碎发随意地垂着,上面只穿了层宽松的蓝色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饶是这样也露出了修长的脖颈还有一小片蜜色胸腔,下面也是同样的睡裤,裤脚软踏踏的挡住了他半截拖鞋。
骆崇宴很少见到这样的时昼,一时半会儿有点看呆了,扒着门板的手也忘记放下。这跟他平时见到的大冰块儿太不一样了,只是他看着再怎么日常,那一身怵人的气势还在,一点也没有因为这样的装扮而减分。
时昼看了两眼已经有点呆愣的骆崇宴,转身往沙发上走,坐回去继续看他的文件。
“我能进来嘛?”骆崇宴摆出一副乖巧害怕的样子问,但屁股下面的轮子一点没耽搁,几乎是踩着时昼影子进来的,说完自觉地关上门,冲站时昼旁边的小黑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