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也跟着吃?”
骆崇宴直到时昼离开也没得到答案,他揪住管家的袖子,不说出个理由来,他是不会放人的。
“小少爷,这饭是先生做的。”
“吧嗒。”骆崇宴手里的筷子接连掉在地上,“昼……昼哥……做的?”
怎么可能。
就以时昼这种没药治的洁癖程度,怎么会碰这些?
所以,不止罚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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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崇宴一想到自己在时昼面前说了好多次的“难吃”就脑壳痛,现在想想也并没有那么难吃啊,胡萝卜有萝卜味儿,中间的芯还甜甜的!
心怀愧疚的骆崇宴这两天在时昼面前乖巧得不行,大冰块儿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就连他说要去医院他也忍着没闹,两人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种和谐。
时昼的书桌旁。
管家手里抱着份儿文件道:“书上说对于叛逆期的孩子,要采取怀柔政策,不可强/硬,家长要从心灵深处搭建爱的小桥,及时沟通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尊重孩子个性……”
见时昼没什么反应,管家继续:“先生,您上次做法是可取的,这几日小少爷的表现效果显著……”
时昼点头,示意他出去。
管家沉默了两秒,又开口道:“先生,小少爷的叛逆期才开始,您还得再接再厉。”
时昼盯着管家,周身的冰凉气息又浓重了许多。
半晌,他开口道:“一个月,解决它。”
管家迟疑道:“先生,这阶段对小少爷很重要,不可太过急切。”
时昼点头:“一周。”
管家:“……”
“先生,这不是女士的生理周期,没这么快。”
时昼:“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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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害全家鸡犬不宁、上上下下寻找解决叛逆期之法的骆崇宴,在后花园悠闲地拿着剪刀修剪树枝。
他旁边支了张小桌子,桌面的零食甜点旁搁着智能小音箱,悠扬欢快的轻音乐飘出。
女仆抱着一米长的大纸箱走过来:“小少爷,这里有个寄给您的包裹,需要拆吗?”
骆崇宴一听以为是裴远寄给自己的,走到女仆面前递上剪刀:“就在这儿拆。”
他倒要看看,这人寄什么玩意儿了,这么大。
女仆接过剪刀利索地划开封带,拿出去防摔袋之后,抱出一米多的细长条,撕掉它上面的黑色塑封袋,露出一块白色硅胶材质的东西。
“小少爷,这……”女仆被吓了一跳,手哆嗦着不敢拆了。
骆崇宴弯腰伸手撕掉剩下的塑封,一双白花花的硅胶男人腿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