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知情识趣,把包往手臂上一挽:“又有新人了?”
鳄鱼扔了串车钥匙给她,关门声轻轻一响后,它把我从桌底下捞了出来。
果然是群居动物。
在人类社会的序列中,放纵得格格不入。
我把它爪子上的鳞片咬得吱嘎吱嘎作响。
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摸着我湿漉漉的脸道:“我喜欢光鲜的东西,正好你会发光,像镍币一样,你也不该指望小男孩的许愿池里,只有一枚硬币吧?”
我忍了又忍,才没问它算哪门子的超龄小男孩。
它把我按在办公桌上,剥下短裤,只留着半筒袜和紧扣的衬衫夹,许了一次分量很足的愿。
它兴致大发,催我去做个小蛋糕,给它提供许愿的仪式感。
我晃晃悠悠地爬下去,差点没跪倒在地上。
出房门之后,我撞到了一个女人。
她看样子等了很久,两指细长,斜夹了支女士香烟。风情万种的黑发如乌檀木般,垂在耳侧。
她拎了袋小饼干,在我眼前晃了晃。
牛奶味的。
还是她亲自代言的。
第37章
接过饼干的一瞬间,我撞破了一个秘密。
鳄鱼的许愿池,大概长绿霉了。
她穿了一件细肩带礼服裙,抬手时能看到凛冽的锁骨线条,以及白腻胸口上,微露一角的刺青图样,像是孔雀绿的蕾丝贴片。
我第一眼还以为是女孩子胸衣的镶边,有点窘迫地别开眼睛。
她抬手揽着我,透过充满求偶欲的香水味,我捕捉到植物性颜料的味道。
浓烈,饱满,翠绿欲滴。
和医生手臂上的如出一辙。
我抬起眼睛看她。
当然我还不会武断到这种地步,之所以我敢断言鳄鱼绿了,是因为她把我按到胸口上了。
我吓了一跳,那个纹身图案毫无章法地晃荡着,是一头卷着鼻子的小象,挑着一枚名为伊博格的植物果实。刺青的手法很高明,青huangse的尖嘴果实上,还蒙着一层湿亮亮的露水。
我看得目不转睛,她一手拎起了滑落的肩带:“还是个小色胚子。”
我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地道,非礼勿视,不由脸热起来。
她道:“好好的小孩儿,跟着周飙做什么?你要想弄点钱花花,我可以帮你跟他叔叔搭个线。”
她两指一箍,在脸上比出了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喏,周飙这个三白眼,脾气还臭,难伺候,他叔除了人老了点,好歹是对过了期的桃花眼,你跟了他去,别碍我的事,行不行?”
我被她这一顿威逼利诱,惊得小饼干都快掉了。
她撩了撩头发,拈了张名片给我。指甲上珠光丰润的水钻,差点啄到我胳膊上的软肉。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笑笑,踩着高跟鞋一步三晃地走了。
名片落在地上,我有点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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