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婶听了,笑眯眯的,连连摆手说道:“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不就是做几件衣裳吗?你难道忘记婶子我就是个做针线活的,这事情简单。”
☆、第6章笑意渐浓(修)
没有再理会宁恒山他们,宁修远跟苏婶两人兀自说着话。
而徐立花听完宁修远的话又看见这一幕被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她好几次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但是都被宁恒山给拉住了。
宁恒山一手拽着自家婆娘,一边看着宁修远,他想不通自己那个懦弱善良的侄子落了次水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化如此之大。
见侄子刚才那些话说完之后就根本没有再转头看自己一眼,宁恒山在心里反反复复地骂着白眼狼小兔崽子之类的话,所有他知道的不好的词汇几乎都用了上去,不过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毕竟他还想要这房子,如果真的撕破脸皮,那就真的拿不到了,这房子可是价值二百两银子啊,如果省着点花,够他们花上一大半辈子,白花花的银子谁不要?
思及此,宁恒山决定先吞下今儿的这口恶气,等到过些时日他把地契弄到手了,他就把宁修远赶出去。
一想到被赶出去之后宁修远露宿街头或者变成乞丐,宁恒山这心里便畅快不少,于是他眯了眼看了一会儿站在距离自己不远的侄子,哼的一声,最终还是拽着徐立花走了。
徐立花被宁恒山拽着走,并不明白为何,质问道:“你拉我走作甚,看我不狠狠教训一把那小兔崽子,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王八蛋。”
宁恒山眼睛一瞪,面容凶狠无比:“还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之前直接跑去在修远面前大吵大闹甚至把他推到水里,会是现在这样吗?”
“难道怪我,啊!”徐立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心里委屈着,便不依不饶起来,当初她去找宁修远也是宁恒山同意的,要不然她哪里敢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现在居然全部变成是她的错了!
宁恒山被徐立花呱噪的声音吵得整个人都很烦躁,他直接吼了一声,声音大的隔个三条街都能清楚听见,宁修远听到,不禁笑出声来,不过心里也明白,这两个人今儿虽然走了,但是往后一定还会来,现在他们还没有正式撕破脸,这戏还有得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