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睿趁机在旁边接话:“是呀,这种天气不适合飙车,适合回房间睡觉。”
“我刚刚就是要上楼去睡觉,今天我是不会跟你出去疯的。”
陆珣转头看向他,啧了一声,讽刺道:“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怪不得你会同意程砺的追求,和那个无趣的家伙在一起。”
“你简直比他更无趣。”
“你们都是未老先衰吧?”
许睿翻了个白眼,心想您的性格这么叛逆,整天就知道追求刺激,怕是青春期还没过吧!
但他不能和陆珣这个暴力分子硬碰硬,于是很委婉地问:“你今年多大了?”
“怎么了?”陆珣没听出他话中深意,奇怪地瞥他一眼,很无所谓地说,“前几天你刚不是和程砺那家伙一起过了二十六岁的生日吗?我和程砺同一天出生,自然也是二十六岁。”
许睿:?
许睿难以置信地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陆珣,无法相信这么幼稚的人竟然和自己同龄:“你说你二十六岁?”
陆珣大概觉得有点不耐烦,不悦地皱了皱,问他,“有问题吗?你不是跟程砺说你知道原装许睿做过什么吗?”
对于陆珣能看出自己这具身体里面换了一个芯,许睿感到很神奇。
但他没时间细究,发现这句话中隐藏的其他信息,他震惊地看向陆珣。
“难道程砺的十八岁生日就是你第一次出现的时间?”
所以才认为他跟他们是同一天出生?
陆珣闻言冷哼一声,坐回沙发上,一头杵着头,另一手将程砺没有梳起来的长发撩到身后,不满地说:“当然不是。”
他得意地向许睿炫耀自己的理论:“我和程砺是共用一具身体的不同灵魂,自程砺出生那天起我就存在,不过他比较幸运,在最初的阶段拥有身体的控制权,而我却不得不潜伏在深处,直到在他十八岁生日时才被唤醒。”
“所以,我的生日与你们相同,是因为我们本来就出生于同一天。”陆珣摊开手,做最后的总结。
许睿不这么认为。
以穿书前他对多重人格的了解,陆珣应该是程砺通过自我暗示幻想出来的个体,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人。
不过,如果讨论这个问题,他们可能会争辩上一天一夜,最终还是无法令对方认同自己的观点。
于是许睿将关注点放在了另一个问题上,好奇地问陆珣:“是谁将你唤醒的?”
陆珣刚刚无意间发现了‘坠入爱河’的奇妙之处,正抬起左手腕仔细地观察研究这块手表,闻言心不在焉地回答:“自然是程砺。”
“程砺?”许睿有些想不明白,问他,“为什么程砺要唤醒你?”
陆珣放下手臂,看着许睿不屑地说:“因为他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他用善良标榜自己,既天真又软弱可欺,关键时刻只能祈求我出现来救他。”
“十八岁生日时就是这样,”陆珣突然来了兴致,对许睿说,“他当时已经想出了解决危机的办法,可却不敢那么做。”
“于是他就将我唤醒,让我去做他想做却碍于道德约束不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