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徐暮秋对于这样的结果貌似一点都不高兴，还一副苦大仇深魂不守舍的样子。
秦蕴想了想，看在他帮过自己的份上，调侃道：“这是怎么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难不成是怕自己输不起？”
然后就见徐暮秋转过头来，看向他的眼神非常复杂，还很熟悉，跟大多数人看他的眼神很像，羡慕嫉妒……怨？
秦蕴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不会一不小心把这天才给打击太过了吧？
徐暮秋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问道：“你……真的只是个炼器师，不是炼丹师？”
秦蕴：“……”何止不是，我要是说我还是在你们比赛的时候匆匆忙忙学的炼丹你能信？
不过看徐暮秋这么一副大受打击仿佛只要他多说一句话就会哭出来的样子，说不定还真有可能信，好歹是帮过自己的，也不算是太坏，还是不要这么打击人了。
而且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完全是靠系统和二宝作弊得来的，真要说起来，徐暮秋才是真的炼丹天才。要是一个不小心，把这炼丹天才的玻璃心打击太过，让他以后有了阴影，难再有进步，就太阴损了。
说来说去他会上场也不过是为了给媳妇出口恶气。
烈云子的做法是卑鄙了些，但也没有到十恶不赦的地步，而且徐暮秋也不像是完全不会心虚的坏人，只是师命难违而已。赢了他就差不多了，没必要再穷追猛打。
秦蕴犹豫了一下，含糊的道：“我和道侣在一起后，曾经看过师父留给他的炼丹手札。”
徐暮秋追问：“你学炼丹多久了？别想骗我，我对别人是否说谎很敏感。”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秦蕴，似乎是在看他有没有撒谎秦蕴：“……”这天赋技能可真是牛逼了。
他支支吾吾：“……一年吧。”
徐暮秋：“……”
徐暮秋的身形已经摇摇欲坠了。
秦蕴有些不忍的解释道：“我其实也就只会炼制还灵丹，你想啊，一个人一年里天天都只炼制一种丹药，能不熟而生巧吗？相比起来，还是你比较厉害，你不用妄自菲薄的。”
然而这句话却对徐暮秋冲击更大，只听他失神落魄呢喃道：“原来如此，难道是因为学习的方法不对？就应该先把一种丹药练到极致才继续学第二种？”
这回是连自己的修炼方法都怀疑上了，搞不好就会道心动摇，走火入魔不成疯子也变废人。
秦蕴大惊失色，赶紧去看烈云子，希望他能提点一下自己的徒弟，不让他进入死胡同，没想到，连烈云子也是一脸怀疑人生的样子，呢喃道：“难道沐容就是用这种方法修炼，所以才能赶超所有人，炼制出云霞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