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蕴连忙忍着全身散架一样的疼痛从地上站起来:“不行!我可不能让你一个人进去!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真的,我伤的一点都不重!”
这可是去探查邪魔的老巢,谁知道里面还会不会有危险,万一沐寒霄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受伤了怎么办?
虽然秦蕴说的信誓旦旦,但沐寒霄一点都不相信。
就在两人僵持间,一个脚步声由远而近。
这个时候整个侯府都乱成一锅粥,会有人来到这里一点都不令人惊讶,不过这个时候想来也没有人关注两只老鼠。
秦蕴和沐寒霄正想躲起来,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秦蕴和沐寒霄看去,正是和他们有一面之缘的青年。
而此时这个青年手里握着一把短剑,握住短剑的手骨节发白,青筋绷起,脸上的肌肉也是绷紧的,呼吸有些急促,显然非常紧张。
青年出现在这里,还一副紧张焦急准备拼命的样子,一看就知道目的不简单秦蕴沐寒霄对视一眼,两只老鼠同时一跃,三两下顺着他的衣服跳上了他的肩头。
青年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苦笑道:“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办,不能带你们离开,你们自己离开可好?”
两只老鼠同时摇头,爪子死死扒住他肩头的衣服,一副我就赖定你的样子。
青年无奈,“好吧,但你们要答应我,若是有危险就自己立即离开,不要管我!”
两只老鼠敷衍的点点头。
青年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只能咬咬牙,更加握紧手中的短剑,忍着喉咙中的咳意,继续往前走去。
秦蕴和沐寒霄看着他要过了安岳侯的院子,进入了安岳侯院子后面的一个小一些的院子。
这个院子同样受到了莫衡和安岳侯打斗余波的波及,好好的院子变得破破烂烂的,房屋勉强留下一个框架。
只是让秦蕴和沐寒霄疑惑的是,莫衡和安岳侯打斗的那么突然,那些下人侍卫来不及撤走,应该会受到波及丢了性命或受伤,可是一路走来他们都没看到有其他人,这说明两个院子原来就没有什么人。
青年却是轻车熟路走进了一间看起来像是书房的房间,试图去推开倒地的书架,只是因为他太虚弱了,推了几下架子没推动,就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面上焦急得不行,冷汗都冒出来了。
沐寒霄从他的肩膀跳下去,一个爪子搭上书架,轻轻松松把书架推出了老远。
青年目瞪口呆了好一会,等沐寒霄跳回他的肩膀才回神,“是了,你们既然已经成精,自然会有有非同一般的本事,多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