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现在这样。
沐寒霄惊讶的看着秦蕴，“你怎么流鼻血了？还浑身哆嗦个不停，莫不是抽风了？”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清脆如玉石敲击，动人心魄。
沐寒霄怔了怔，这是他嗓子没被毒哑时原来的声音。
然后他就看到秦蕴流下的鼻血更凶了。
系统激动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才是我梦寐以求的男神啊！男神！请收下我的膝盖！我愿奉你为主，以后永远都只听你的话，你指东我绝对不敢往西，你指西我绝对不敢往东！”
沐寒霄脸色古怪的看向秦蕴身旁飘着的光球，这难道就是曾经帮助秦蕴的夺舍者，后来被秦蕴收服的系统？怎么这么的……蠢？
秦蕴被系统的尖叫给唤回神智，抬手一巴掌把系统拍飞，飞快抹了一把脸上的鼻血，强装镇定的道：“我我我我我没没没事！”
可惜一开口就结巴，让他装镇定失败了，顿时胀红了一张老脸。
沐寒霄看着这样的秦蕴，仿佛又看到了当年一见他就脸红呆愣像木头，连话都说不了的毛头小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让他清冷的眉眼温和了几分，秦蕴如同站在高山上，感受到巨大的明月似乎就在你的身旁，将温暖柔和的月光将你笼罩，全世界仿佛只有你一人，整个人如上云端，飘然欲仙。
整个空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周围的墙壁慢慢快速消散，最终变成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虚无空间。
沐寒霄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飞回来，变出一张小手帕摸着他画出来的一双圆圆的眼睛，感动的抽泣道：“都是因为沐沐你实在太美了，把秦蕴差点给美晕了，幻想难以为维持，空间会恢复了原样。”
沐寒霄：“……”这也太夸张了吧！
秦蕴很快稳定心神，又一巴掌把系统给拍飞，怒道：“老子都不能叫沐沐，你凭什么叫？不许叫！”
系统嘤嘤嘤的躲到沐寒霄背后，控诉道：“沐沐，你看他多凶残！只会虐待弱小无助的我！你这么好，不如你来做我的宿主吧！我会成为世界上最好的统，成为最有用的金手指，助你走向人生巅峰飞升成神的！”
沐寒霄嘴角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呢？还有，还是别喊我沐沐，我听不习惯。”
系统羞答答的，伸出两只手相互对手指，“那叫什么，霄霄？”然后就感觉到来自两个方向的死亡威胁，一个不用说肯定是秦蕴的，看他浑身冒黑气，双眼通红，大有你敢叫我就立刻把你撕了的架势。
另一个自然是沐寒霄，虽然他现在依然是气质温和，嘴角含笑，但眼底一片冰冷，似有万千刀光剑影蕴含其中，被他这么看着，立刻有种自己下一刻就会被这些刀光剑影戳个粉碎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