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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透语气很平淡的讲诉着这件陈年往事,好像这件事与她根本没有关系。
冰冷的汽水贴在她的脸上,迹部细心的已经打开了。
花泽透接过水,玩笑道:“大爷,你现在是要从我身上捞钱了?”
“赏你的。”他不阴不阳地说了句。
花泽透落到低谷的心情瞬间升了起来,跟窗外的艳阳一样升的高高的,哪怕到了夜晚还是会落下,可隔天依旧会照常升起。
除了阴雨天。
花泽透主动靠近他,服软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迹部“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我担心你什么?胆子比天大,什么也不说,我配担心你么。”
“我害怕把你拉进来。”
她说出了真实的想法,但却让迹部勃然大怒。
他面无表情,下颚线紧绷,带着股凌厉。
“花泽透,你把我当什么人?你在怕什么?”
“我当你是我大爷。”花泽透抖机灵道。
迹部:“……”
一肚子火直接被戳破,又好笑又气的不行。
他无奈道:“算了,下次再有这种情况隐瞒不报,我饶不了你。”
花泽透噤声,迹部一幅审罪犯的样子让她不敢多逼逼,好不容易插科打诨哄好了迹部,她和不想再摸老虎的胡须。
见她愣神,被忽视的迹部不爽道:“花泽透!”
“我认,我全认,我就是偷心大盗。”
迹部:“……你有病?”
一贯素质良好的迹部都被花泽透气昏头了。
花泽透讪笑道:“是是是,我有病。”
迹部吸了口气,推开车门,让花泽透下车。
花泽透下车后,迹部半句话都没有直接关闭车门,留下汽车尾气和花泽透做伴。
距离花泽家还有一千米左右,以前坐车扬长而去只留汽车尾气的人是花泽透。
风水轮流转,做过的孽总归要自己还。
回到花泽家后,花泽透十分庆幸这一路上她没有碰到人。
否则她明天就会成为其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花泽类正在客厅里,看到她回来下意识的起身。花泽透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直冲浴室洗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的澡。
她躺在浴缸里抽空给园子他们报了个平安。
花泽类还在楼下,时不时的张望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