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甚至认为从人类的负面情绪滋生出来的他们为什么不能称之为“人”,最“真实”的情感孕育出来的它们凭什么不能成为世界的主人。
国木田警惕道:“这就是‘生得领域’的尽头了。”
这个场景与花泽透深藏在心里的场景重合。
小房子内的墙壁上洒着已经干涸变黑的血迹,地上也很潮湿,连鞋子上也沾着血迹,她和花泽类缩在角落,透过铁门缝隙微弱的光看清彼此。
“不怕,哥哥在这里。”
陌生的画面冲击着花泽类的大脑,他不记得了,这段突然插入的零散的记忆让他有些痛苦地揉了揉脑袋。
他无意识的低声呢喃:“是在哪里见过……”
花泽透面色复杂,犹豫了很久握住了花泽类的手,“不要想了!”
花泽类猛然抬头,直视她,眼睛里一片漆黑,“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莫名的愧疚在他的心里蔓延,他张嘴口里一片苦涩,“是不是因为我忘记的事……”
他的直觉告诉他,两个人糟糕的关系或许与这段遗忘的记忆有关,正是因为这段他回忆不起来的记忆才让花泽透浑身包裹着刺一样拒绝着他。
花泽透语气不好道:“你在脑补些什么?跟智障朋友呆久了也变智障了?”
呃……花泽类突然感觉忘掉的记忆这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记忆了。
“那是什么?”迹部突然道。
“躲开!”国木田高声道。
芥川第一时间护住了森鸥外,而迹部和花泽类也下意识的将花泽透挡在了身后。
“异能力——独步吟客。”
国木田将写着“闪.光.弹”的纸张投掷了出去,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整个空间,丢垒着的白骨印入眼帘,白骨堆成了小山被扫过来的尾巴直接扫塌。
尾巴落地,溅起的血水有几米高,血腥气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这个“诅咒”到底吃了多少人。
想到这,森鸥外面上的愠怒无法抑制。他虽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还曾是一名医生,对于生死他早就见惯了,但看到“诅咒”脚下的累累白骨,还是忍不住的恼怒。
在闪·光·弹的光芒下,众人终于看清楚了诅咒的真容。
它的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长着狰狞鳞片的尾巴,尾巴一甩就轻而易举地砸碎了地上的骨头。
那张脸!
杂乱的记忆再一次的袭击了花泽类的大脑。
他记得那张脸,甚至对那张脸产生了强烈的恨意。
“花泽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