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警察卧底,死于黑手党教父之手?
呵,听起来就像是那些三流小说情节一样荒诞又不可理喻。
降谷零绷直了身子,冷冷地看向木仓的主人,那位年轻英俊又气势惊人的意大利教父。
对方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心情很好地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就仿佛他不是拿木仓指着自己,而是在对自己问好一样。
他就要这样死了,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吗?
降谷零背后藏起的右手加大力气,死死握着手上的老伙计,食指在半圆的扳机上摩挲着。
看着对方平静的表情,降谷零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压下与恐惧同时升起的愤怒,他在心底告诉自己。
降谷零,你还没有输,被木仓指着头的经历,你又不是没有过,哪一次不是化险为夷?
冷静点,像对方这种大人物没理由,突发奇想想要杀了你这种小喽啰,他一定有什么目的,而这个目的非你不可。
降谷零注视着棕发身着西装的教父,深呼了口气。
他告诫自己,在他没有完成目的前,你姑且是安全的。
至少如果你要死,也要搞清对方的计划!
想明白后,降谷零对教父先生露出了一个笑,一个赏心悦目、曾经被咖啡店那位神出鬼没的老板戏称为增加了百分之五十女性回头客的招待性微笑。
“先生找我有何贵干,如您所见,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咖啡厅服务员而已。”
沢田纲吉轻笑了一声,视线却转到了降谷零背后。
明白对方发现了自己的后手,降谷零身上一僵,顿时进退不得。
在对方仿佛洞悉一切的视线中,降谷零压力倍增,他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惊讶又无辜,他把自己藏在背后的木仓慢慢举到了身前,睁大眼睛看着手上的事物,仿佛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出现在那里。
沢田纲吉依然笑着看着他,语气疑惑的问,“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如果我没记错,日本的法律应该有禁木仓这一条,你看上去似乎很困扰,不如把他交给我,如何?”
“禁木仓啊……”降谷零看了眼手上的老伙计,以及眼前依然稳稳压在头上的木仓口,心里充满骂[哗--]的冲动,当然,他也确实骂了。
像是这个该死的长着东方人脸的外国教父、黑衣组织这么恶心人,黑手党老大彭格列的BOSS果然也不出所料是个斯文败类……等着吧,这群家伙早晚会被正义绳之以法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