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足狂奔好几十公尺,直到确定已经远离那条巷子,我这才转进附近一座公园里,将刀子丢进废弃的垃圾袋里。
丢掉那把刀子后,我松了一口气,随意找了公园里的椅子坐着,抬头看着星空,彷彿经歷的不过是一场恶梦,在这种时候,我不该让情绪持续在沸腾,到了明天可能会有警察到学校,也许会问我一些问题,但不是因为杀人的问题,而只是我是她们唯一侥倖留下来的朋友,其他的同学也可能为此替我感到难过,所有人都会站在我身边。
我坐在椅上好久,直到心情平復,觉得体力恢復差不多了,正想着要走回家,赫然察觉路灯下的自己有点不一样,我的衬衫不知道何时同样沾满了一身的血,样子就像是从兇杀现场跑出来。
我的天啊,我花了多少时间平復情绪,或许,连小孩子都能一眼辨认真正兇手就是我。一切又回到起点,这件衣服到底该怎么解释?
我不可能跑去买件新的制服,况且买了新衣肯定会被猜忌,可我身上的衣服该怎么办?
这时,远处的喇叭声响起,我呆若木鸡的听着,心理纠结的的事情忽然得了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