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丽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期期艾艾的唤他名字。
蒋少勋不客气的连人将被子裹起,抱着她就要往外走。
见他真要把她往外扔,艾美丽害怕了,她里面可是一件衣服都没有。
她赶紧抱住他脖子:诶诶诶,你别呀,我自己穿还不成吗?她气馁的说。
容易吗她,好不容易得个机会,还没勾引成功。
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吗?
怎么到了他这儿,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呢?
一个女人都脱光光滚他床上了,他非但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将她扔出去。
这还是个正常男人的表现吗?
她没穿衣服滑溜溜的胳膊就这样勾住他脖子,蒋少勋动作僵了一下,最终没有把门打开。
真自己穿?他问。
真自己穿。她老实的回答。
不作妖了?他继续问。
听他提起这个,艾美丽就觉得委屈:这哪儿是我作妖呀,这不是你说想干我吗?我成全你还有错了?
蒋少勋一个趋咧,左脚踩到右脚,这下是真的摔了。
感觉到蒋少勋要抱着她摔倒的时候,艾美丽双眼顿时发亮,噘着嘴等待被吻。
结果她低估了身高问题,就算被他抱着,她也还是矮他一个头。
于是乎,摔下去时,蒋少勋啃了她脑门一嘴,她痛的啊了一声。
被子散开,蒋少勋没注意到,啃了她脑门儿一嘴,他眼角狠狠的抽了抽,这是脑门儿还是铁疙瘩,也太硬了。
铁疙瘩艾美丽痛的捂着嘴巴掉眼泪,硬是不敢哭出声来,怕蒋少勋又说她作妖。
蒋少勋低头看了她一眼:疼?
唔唔。她捂着嘴点头,眼里含着一泡眼泪,泪眼汪汪,一副要哭不敢哭的表情。
蒋少勋正要起身,突然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被子散开了。
他低头不经意瞟了一眼,皱眉,没想到干巴巴的小豆芽居然也有料,虽然是渣渣料,但了胜于无。
他还以为她一马平川的胸脯是铁板烧呢。
收回视线,他动作麻利的把被子捡回来将她裹住,拎着人扔到床上。
艾美丽是真的被他啃疼了,摸着脑门儿哭的可怜。
蒋少勋看见她脑门儿上那个牙印,舌尖在牙根上抵了一圈,他牙疼。
看她实在哭的可怜,无奈拿了瓶双氧水过来。
你干嘛?艾美丽泪眼汪汪的看他,蒋少勋轻咳一声:闭嘴。
拿着沾过双氧水的棉签戳在她脑门儿上,蒋少勋用力按了一下。
啊,疼她惊呼。
她还没穿上衣服,见她露出圆润的肩膀,蒋少勋舌尖忍不住又抵了抵牙根,脑子里莫名冒出两个小包子。
他甩了甩脑袋,艹,他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