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玺抽出了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凌靖轩的心往下沉。郗琰钰看着那张照片里的女人接着说:“他们似乎是怕出意外,下的药很重。可是她还是从房间里逃了出来,然后,遇到了我。她求我带她走。”
“是谁?”祁玉玺开口了,声音很哑。
郗琰钰:“我没有问,她也没有说。那两个男人,一个很年轻,年龄和她差不多,好像是她的男朋友;另一个,是个秃顶丑陋,满脑肥肠的老男人。我让我的手下对他们两个人‘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然后阉割了他们。至于他们后来是死是活,去了哪里,我没有追查。”
祁玉玺握住了拳头。
“一夜过后,我给了她两个选择,跟我回英国,做我的二房太太;或者,我给她一笔钱。这两个选择,她都拒绝了。她认为是我救了她。她走之前,我还是把钱给了她。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是我应该给予她的补偿。”
“她问了我的名字,我给她留了一个我在英国的电话号码。但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她也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直到我知道,你们在找她,我才知道她叫祁橘红。她有一个儿子,叫,祁玉玺。我的名字,郗琰钰。她给你起的名字里,有我的名字。她是一位勇敢坚强,又独立的女性。”
祁玉玺腾地站起来,直接跳跃过沙发直奔楼上。凌靖轩丢下一句“请随意”追了过去。
郗虎:“家主,看样子祁橘红什么都没有说。”
郗琰钰注视着女人的照片,沉默。
上京现在是晚上9点多,百里元坤和岳崇景还没有休息。房间里的电话响了,岳崇景接起来:“喂?”
“师伯,我找师父!”
岳崇景脸上的轻松消失,他看向百里元坤:“安安的电话。”摀住话筒,小声,“似乎出事了。”
百里元坤急忙走过去拿过话筒:“安安,我是师父。”
“师父!我的名字到底是谁起的!是你!还是祁橘红!”
百里元坤大惊:“安安?”
“你告诉我!师父!”
百里元坤双手握住话筒,沉默了几秒钟后,他开口:“安安,你的名字,是你妈给你起的。她离开的时候偷偷给我留了封信,上面说你的名字就叫‘玉玺’。她让我保密,就说是我起的名字。她还给你留了一张银行卡,卡在我这里,我一直没去看里面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