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整整五年的时候,你没有跟任何……生物睡过?”
这是罗樱在知道她离开圈子之后,始终一个人生活时说的第一句话,她看起来已经被震惊到理智全失了。
“你确定要使用‘生物’这个诡异的词语吗?”晏有初已经开始后悔告诉她了。
“我只是想要表达得更准确一些,也许你现在更偏好……非生命t?”
罗樱小心翼翼地问,晏有初有种莫名的笃定,就算自己说昨晚跟一只胡桃木色的细腿五斗柜酣畅淋漓地c过,罗樱也会善解人意地来上一句”恭喜你找到人生挚爱。”
所以晏有初拒绝回答她,却没想到罗樱的思路却因此直接跑偏。
“小初初啊,”她努力做出正直中性的表情,可眼睛里的怜悯却藏不住,“是不是因为那件事引发了……”
她停顿的时机拿捏得堪称准确完美,视线又恰如其分地扫过晏有初的两腿之间。
“没关系,”她深情款款地握住晏有初的手,“我们可以去看病,找最好的医生。你还年轻,不能这么轻易放弃!”
“我没有任何问题。”
“哦,真的吗?”罗樱就差把“我不信”三个字用油x马克笔写在脸上了,她显然认为晏有初在为所谓a的尊严死撑,“其实吧,不管真的假的,还是要防患于未然嘛!这样,我现在就帮你预约医生,那可是真正的专家,在他手里枯树都能回春……”
“需要我现在y给你看吗?”晏有初被她b得口不择言。
罗樱愉悦地看着她,晏有初相当怀疑她前面故意“折磨”自己就是为了此刻,“我觉得很有这个必要!”
她甚至把外套从肩头扯落,并且拉高裙摆,对着晏有初摆了个自以为性感妖娆的姿势,又对她连抛数个暧昧挑逗的眼神。
“我愿意为你奉献我纯净美好的肉体,来吧亲爱的,疯狂地蹂躏我吧!”
“快点恢复正常,”晏有初哭笑不得地捂住眼睛,“再这么下去,我才是真的是ed了。”
“我这不是怕你憋出毛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