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络腮胡,这人也是长的俊秀雅致的,只是这一身气势之下,竟是凭添了几分匪气。
“义王叔!”
君行澈拉着沈汀兰跳下马,向这彪悍男子行礼,对方也跳下了马。
“义王叔。”君行墨也赶了过来。
义亲王诧异地看着他们,“行澈,行墨,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从青州回来了。”君行澈道。
义亲王略一沉吟道:“听说青州新封了领主?”
君行澈微微一笑,便拉着沈汀兰上前,“义王叔,魏国候在此,当然,现在她是孤的太子妃。汀兰,叫义王叔。”
沈汀兰小脸紧绷,道:“义王叔。”
义亲王一呆,上上下下打量一眼沈汀兰,“这不就是个奶娃娃嘛!”
他嗓门儿很大,说话一股子毫爽匪气。
君行澈脸色一黑。
君行黑在旁低头‘噗嗤’一声笑喷。
沈汀兰被叫做了奶娃娃,也不恼,只是认真地解释道:“义王叔,我十六了,再过几个月就十七了。”
义亲王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沈汀兰,伸手便在怀里一阵摸索,片刻后,他从怀里摸出了一颗寒气凛凛白色珠子,“给,见面礼。”
那珠子上似乎还冒着寒气,看着就冻手。
沈汀兰眼巴巴地看着那珠子,不知道要不要接,君行澈捏捏她的手,“汀兰,义王叔给的见面礼,拿着。”
沈汀兰接了,入手果然一片寒意。
“这是极北之地寒蛟的丹珠,十分难得。”义亲王道。
“谢谢义王叔。”沈汀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