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志萍这回没有惊惶失措的大喊,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人,看到也不过是无奈加恼火。
辛蓦尘,你这样耍着我玩很有意思是么?
辛蓦尘一点儿没有被抓包后的心虚,理直气壮的说:你是我打了结婚报告的人,我不来找你找谁?
鲁志萍坐起来,把被子全裹在身上,一点儿也不给辛蓦尘留,巴不得他冻病了,就不会来骚扰她了。
结婚的事就不要提了,我知道你一心只想要孩子,好,我退一步,以后你要来看孩子我不拦着,但是不能打扰到我的正常生活,你如果答应,那以后我们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做不到,那就别怪我带着孩子移民。
志萍,以前真的是我错了,我不该什么都不跟你说就离开那么久,你放心,以后不管做什么,我都把你放在第一位,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辛蓦尘拉拉被子,眼里满是乞求。
鲁志萍不为所动,有些悲哀的说: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辛蓦尘赶紧保证:以后不会了,我绝对不会再离开你那么长时间。
鲁志萍讥笑了一下,你说的,不过是一种假设罢了,但事实上,你过去是这样,今晚还不是这样?你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假如我还是那么没心没肺、那么不要脸,是不是你就能够再次一夜风流,以彰显你辛大公子的魅力?
辛蓦尘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谁叫他就爱夜半三更摸进人家的房间呢?
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才重新开口道:你以前也不是没心没肺,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我们曾经互相欢喜,你都忘了吗?
鲁志萍转过身,认真的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那有什么不一样吗?辛蓦尘能感觉到她的冷漠。
鲁志萍说:以前没孩子,现在有了孩子。
那又有什么不同?辛蓦尘追问。
以前你占据我整颗心,甚至我父母,我的家人,都要往旁边站。鲁志萍转过身,怔怔的看着辛蓦尘,可是现在,有了孩子,他们就是我的命了,我是为了他们而活着,你,只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人。
辛蓦尘一声长叹,又向前一点,几乎凑到她的脸上:我怎么会可有可无呢?我是孩子的父亲啊,一家人相亲相爱,怎么能少得了我!
鲁志萍没有再退,沉默了一下,四目相对道,我怕你了。
因为太疼了,看到就疼,疼了就想跑。
辛蓦尘道,我又不是属狗的,不咬人,怕我什么?
比被咬了还疼。鲁志萍还是忍不住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