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蓦尘就势将她的手抓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才回答她的问题:我一有时间就赶过来了,你还不高兴?
你连夜过来的?
你说呢?
鲁志萍愣了一下,转身把床头灯打开。
突然亮起来的光线让两人都有点不适应,不过很快就过去了,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鲁志萍看着辛蓦尘满脸的胡茬只觉得心疼,辛蓦尘却是被眼前的光景给惊呆了!
可怜鲁志萍一见辛蓦尘,就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是夏款吊带睡裙,要说她身上什么多,那自然是肉多了。
吊带能遮住的地方实在有限,剩下的都是辛蓦尘从来没有机会看到的,此时骤然得见,给所辛蓦尘造成的感观冲击力非常之大。
此时辛蓦尘正在天人交战,以压制自己体内升起的那一股无名火。
可是鲁志萍在做什么呢?她在轻抚辛蓦尘的胡茬儿,想到辛蓦尘为来找自己连胡子都顾不上刮,她心中就充满了柔情。
鲁志萍伸出手,轻轻的从辛蓦尘的下巴抚触到嘴唇,然后渐渐的,那种抚触就有点变了味儿。
辛蓦尘本就忍得辛苦,哪还受得了她这样?把他握住的鲁志萍那只手放下,继而双手扶住鲁志萍的双肩,声音暗哑的问她:萍萍,我想要,可以吗?
鲁志萍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电流震了一下,像丢了魂儿似的问他: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萍萍,可以吗?
再叫一声!
辛蓦尘又叫了一声:萍萍。
鲁志萍太喜欢听辛蓦尘这样叫她了,那声音带着一股湿路路的味道,亲昵中又透着愉悦,光是听着他像这样叫,鲁志萍就迷醉了。
辛蓦尘低下头去看着鲁志萍,鲁志萍的嘴还保持着刚才说话的口型,半张着,一动不动,像在发出邀请。
辛蓦尘当然不会让她失望,然后两人就像同时上了发条似的,一副不知道心疼嘴的样子。
可是,还是有心疼的,至少辛蓦尘就知道心疼,因为才一会儿,他就转战到别处去了。
鲁志萍也没闲着,这是她两辈子里的第一次,她不想像木头人一样,她要把这个夜晚变成两个人的交响曲,而不是辛蓦尘的摇滚乐、她一个人的摇篮曲。
可是,正当鲁志萍努力把自己扭成麻花状时,辛蓦尘却突然起来走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