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蓦尘突然非常讨厌这种不阴不阳的谈话方式,试图找回先前的感觉,就诚恳的道歉道:鲁志萍,其实刚刚那些话,我是开玩笑的,你很优秀,真的,我不骗你。
鲁志萍不想听这种说了也等于白说的话,她优秀还是糟糕都跟他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说了又有毛用!
可是也没有别的话题可供转换了,刚好看到针水快要完了,就夸张的叫了一声:哎呀,针水完了,快叫医生来拔针。
辛蓦尘抬头看了一下,本想说还有一点,但是想到医生的速度,还是默默站起来去叫医生。
谁知去了好一会儿,却一个人回来,见鲁志萍往他身后张望,就解释了一下:医生在给一个摔断腿的人治伤,让我们把针水关到最小,等人家忙完了再来帮你拔。
鲁志萍没耐心干等,住院部对门诊转过来的病人本来就是带理不睬的,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会儿是不想麻烦辛蓦尘都不行了。
辛蓦尘,你敢不敢拔针?
我没有拔过。
我是问你敢不敢?
你都敢,我为什么不敢?
这个混蛋,鲁志萍总觉得他乱说一句话都是带讽刺的,暗暗骂了一句,说道:那好,我说怎么拔,你照着操作就是了。
嗯,可以。
先用拇指按着针头,撕掉一边的胶布,然后再撕另一边,拔针的时候猛一点,拇指用力按住针眼。
辛蓦尘听得仔细,做起来也如行云流水一般,快得很。
只是由于第一次掌握不住力道,针头拔出来时在鲁志萍手背上划了一道明显的红痕,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对不起,不小心划伤你的手了。
没关系,谢谢你。
听着这种明显客套的话,辛蓦尘不由叹了一口气,都怪自己嘴贱,不然也不会好好的气氛变成这样,跟外人似的。
鲁志萍却没有心思再伤感,天已经很晚上了,可住的地方还没有着落。
这会儿,鲁志萍是无比期盼自己的连锁酒店赶紧开起来,这样就可以到哪里都有住的地方,最好大英火锅店也能开遍全国,这样就吃住都不用愁了。
可眼下,说这些都没用,她得忙快点,不然好的酒店客满了,又得去住昨天那种马店,她真是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