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不是以前就跟你说过了吗?
我不是怕你忘记了吗?
爹,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浪费时间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如果你真的认为冯祈磊和我合适,那我愿意试试。
不,三萍,你不明白,爹从来不想勉强你跟任何人,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你远离辛蓦尘,秦娜自然就不会伤害你。
爹,你是怎么知道的?鲁志萍非常诧异,那件事被辛蓦尘弄得神秘兮兮的,鲁志萍还以为真的只有她们三个人知道。
鲁庆山说:那封信是你们宿舍对面那个女生写的,她在假期里写了那封信,开学就转学了,她转学的事,是秦娜安排的。
转学?怎么大学还能转学?
所以说特权阶层和我们的差距就是大,人家能做到的事,我们连想都想不到。
鲁志萍奇怪的说:可是,爹,我就住在对面,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查到的?
鲁庆山说:那个女生后面就读那个学校的副校长的大哥,跟我们有生意上的来往。
这关系绕得可真远,鲁志萍不由感慨,那后面呢,爹你还查到些什么了?
怎么,你还想套我的话?想看看你在学校里又干了什么事我不知道?
哪有,我只是想看看爹究竟英明神武到什么地步。
鲁庆山呵呵一笑说:后面我也没有再查了,因为下面人反馈回来的消息,似乎有人警告他们不许查与秦娜和辛蓦尘有关的事,你看,这又是标准的特殊人物,咱们
知道了,爹,不用你说,我就已经远离人家八十八丈远了。
这是大实话,但前提是,辛蓦尘不要主动在她面前来晃悠,否则,她就是那扑火的蛾。
这天,冯祈磊又打电话过来,有了上次的教训,鲁志萍就不敢在电话里跟他乱开玩笑了。
倒是鲁爱萍因为恋爱的事已经基本公开,胆子也大了许多,见鲁志萍在接电话,跑去敲爹妈的门帮她打探敌情。
鲁丽萍看了撇撇嘴:你们可真无聊,谈个恋爱都弄得这么累,那还有什么谈法?
鲁志萍挂掉电话,过来逗她鲁丽萍玩:二姐,你还不知道这里面的乐趣,可好玩儿了,你要不要试试?
上辈子就数她二姐最厉害,换男人像就换兑嘴似的,而且人家还不像鲁志萍那样每次都被男人坑,她是每离一次婚都要在男人身上剐下一层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