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伤人的话,鲁志萍不但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反而顺着她的话说:要不要我把你的尘尘哥和我在一起时,都是怎么解闷儿、逗趣儿的一一讲给你听听呀?听了那些事,没准儿你会更好笑呢。
秦娜听了这些话,表情更是阴沉得可怕,只见她走近鲁志萍,居高临下的说:最好你能每次都给尘尘哥逗趣儿,不然的话,你长成这样,恐怕连孩子都生不了吧?那可就一点用都没有了,哈哈
秦娜嘲讽的笑着出去了,鲁志萍木然坐在床上,半天没有动,脑海里只剩下秦娜那句话连孩子都生不了,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这是她的软肋,不,是她致命的伤!
她不知道老天为什么会降下她这么一个怪物,胖不可怕,可为什么会连她做母亲的权利都要剥夺呢?
鲁志萍至今还记得她一次次往返试管婴儿中心的画面,她是那么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可是这辈子她比前世还胖,她拿什么来生孩子??
鲁志萍枯坐着不动,渐渐手脚发凉,身体也开始发抖,可是她却浑然不觉。
直到辛蓦尘突然进来,鲁志萍,你怎么啦?怎么脸色这样差?
鲁志萍使劲抬起头来,抖嘴抖唇的说:累了。
辛蓦尘看看地上的拖把,又看了一下手表,说:恐怕不是累了而是饿了吧,给,我这儿有巧克力。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块状物来,递给鲁志萍。
鲁志萍被辛蓦尘一提醒,本来不饿的也饿了,这会儿一见这么正宗的德国巧克力,哪里还会跟他客气?
接过来撕开,两口就下去一半,这才想起来跟人家客套一下,拿着剩下那半截巧克力问辛蓦尘:你要不要来一点?
辛蓦尘笑着说:你吃过的,我才不要。
鲁志萍知道他是将那天早上自己的原话搬过来开玩笑,可是这话听起来咋就那么不讨喜呢?
鲁志萍瞅了辛蓦尘一眼,赌气把剩下的吞进嘴里,一点渣渣沫沫都不给他留。
辛蓦尘不禁被鲁志萍这孩子气的样子逗笑了,笑着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了吧?可别告诉我你在想怎么扫地拖地。
补充完卡路里,鲁志萍的精神也恢复了,斗起嘴皮子来也利落得很:像我这种当代才女,怎么会想那些俗事,我是在想我的前世今生,一时感慨,不免有些出神了而已。
辛蓦尘说:真搞不懂你们女生,没事就整这种调调,无不无聊啊?
鲁志萍顺着他的话说:是啊,女人天生多愁善感,易被自己感动,我虽粗鄙,也学人婉约一回。
辛蓦尘在她面前来回走了一转,说:你不鄙,只是粗,婉约不起来。
妈De,这天没法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