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蓦尘看着鲁志萍张成圆圈状的嘴,本来不悦的心忽然变得愉悦起来,抿嘴笑了了一下,说: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就不能多呆一天吗?鲁志萍还有点不死心,现学现卖,考过的希望才大呀。
辛蓦尘压下心中想问她是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出格想法,解释道:本来是今天早上的飞机,好不容易才改成明天早上的。
鲁志萍哦了一声,然后又脑残的问:是为了我吗?
话一出口鲁志萍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禁窘得头都不敢抬。
还好辛蓦尘的回答及时化解了她的窘迫:是啊,我们是朋友,帮你是应该的。
听到这句话,鲁志萍窘倒是不觉得窘了,可是又觉得心里面隐隐有点儿堵,她也不知道在堵些什么。
辛蓦尘回到家,见本应在尚海的大哥竟然也在家,不禁奇怪道:大哥,你不是说不到过年坚决不回家吗,怎么?
辛蓦然斜靠沙发,双腿交迭搭在茶几边上,手里捏着一根烟,吊儿郎当的说:不好玩儿,就回来了。
辛蓦尘不信:上个月还乐不思蜀,怎么才几天就不好玩了?
辛蓦然吐了个烟圈,说:爸妈要我去栖藏,你说我敢不去吗?
栖藏?辛蓦尘惊讶的说,为什么呀?
说是越艰苦的地方,越容易出成绩。
辛蓦尘默然,他们的父母什么都好,就是太官迷了,明明大哥喜欢经商,却偏要让他去从政。
还好大哥通过争取到尚海市外贸局去工作,虽然不能经商,好歹工作性质与经商有直接的联系。
最重要的是能够逃离京都这个大牢笼,不用整天在爸妈的固执下生活,又能在尚海如鱼得水,真是太好了。
诶?不对,这不是大哥的风格!辛蓦尘突然想起大哥那些风流韵事,忙问:大哥,你去栖藏只怕不是爸妈的意思,而是你自己想躲债吧?
胡说!我有什么债?
风流债!
辛蓦然伸在烟灰缸上的手僵住,隔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辛蓦尘一眼,调侃道:行啊,尘尘,连知道风流债都知道了,说,昨天没回来,是不是跟你那个小女朋友上哪儿玩去了?
什么小女朋友?你不要乱说。辛蓦尘矢口否认。
不是女朋友,那你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