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宴眼神冷冽,也不废话,“你和他说了什么。”
云木在面对孟庭宴时,没办法像对温慕时这么嚣张,却还是努力摆出一个讥讽的表情,嘴硬道:“能说什么呢?就是深入地聊了聊我杀猫的过程,他看起来好像被吓坏了,不过我个人还是挺喜欢这个作品的……”
此话一出,孟庭宴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
见他还强撑着语气妄想刺激自己,孟庭宴冰冷打断:“闭嘴。”
“怎么?这就心疼了啊?”
“云木,与其操心这个,不如多担心下自己。”
孟庭宴眼神闪过一丝冰冷的厌恶,“你也就这几天了。”
云木愣了下,脸色微微苍白,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孟庭宴,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庭宴已经站起来了,也不知道来的目的是什么,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声音冷硬。
“就是字面意思。”
瞬间读懂他的潜台词,云木的瞳孔紧缩,语气慌乱了,被铐住的手拼命挣扎:“孟庭宴!你他妈的,不能这么对我……”
然而孟庭宴不为所动,很快走远了。
不一会儿,连背影都彻底消失。
云木神情浮出怨毒的恨意,疯狂地大喊大叫起来。
不知发泄了多久,他终于认命,被拉扯的伤口隐隐作痛,陷入了灰败和绝望。
很快,事情慢慢被人们淡忘,日子逐步回到正轨。
距离过年只剩下一周不到了,小区四周的街巷也充满了年味。
大概是冬天让人嗜睡,温慕最近都是十点之后才起的。
他的交际圈很小,又开始宅在家里了,每天就是作作曲,喂喂猫,生活十分简单。
然而这天有些不一样。
冬日的太阳温暖惬意,温慕安静地坐在飘窗上晒太阳,在即将睡过去的时候,接到了温城的电话。
他的意识还不太清醒,声音迷糊又低软:“哥哥。”
电话那头的人却没有应答。
温慕眯着眼睛等了一会儿,心里有点奇怪,刚准备再喊一遍的时候,那头传来了个严厉冷肃的声音。
“现在,下楼。”
气氛有过短暂的凝滞。
虽然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却让温慕猛地打了个激灵,意识瞬间清醒,表情有些局促。
这、这个声音……
下一秒,他反应过来是谁,眼睛猝不及防地放大了几分。
电话那头的人等了几秒没听到声音,语气更加严厉了几分:“温慕,出来几年是把你的教养都给吃了,不会喊人?”
温慕身体本能地一颤,手指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