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好色吗？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一个身体正常，又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会不对女人感兴趣。
然而，有道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同理，男人爱妞，泡之也要有道才行，那种见一个上一个，上完了连对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的行为，杨凡认为和畜牲没有什么区别，他是不屑为之的。
在酒吧遇到的卡特琳娜尽管风骚，养眼，还对男人充满诱惑，但杨凡觉得她不是自己的菜，太放浪形骸，不是杨凡喜欢的类型。
杨凡喜欢的是闷骚型的女人，外表看起来忒正经，上了床之后也忒放得开，就像当年的李茜一样，让男人觉得忒有征服的快感。
不要认为这种女人很难找，其实很多华夏女性就是这种类型，外表看起来温婉，骨子里却热情似火，一旦对某个男人敞开了心扉，简直能把男人爽上天！
可能有人会说这样的女人不要脸，不如表里如一的好，可是要真摊上了一个外表正经，骨子里比外表还正经的女人，非把这些说风凉话的家伙气死不可。
想想吧，成天跟一个冷若冰霜的大冰块上床，还能有什么情趣，时间长了非疯了不可！
所以，杨凡答应卡特琳娜第二天晚上的二人世界，当然是一种托词，目的就是为了摆脱暴露妞的纠缠。
第二天一大早，杨凡就租了一辆小货车，独自驱车来到老亨利的水边小镇农场，提走了寄存在农场的100只纯种的朗德鹅苗。
老亨利当然不知道杨凡和卡特琳娜今晚的二人之约，很高兴地帮杨凡把鹅苗装上车，还送了他一本养鹅手册，然后就挥手和杨凡告别，这个月总算开张一回，要不是遇到了杨凡这个华夏傻小子，下个月的税都要交不起了！
杨凡觉得，老亨利其实不能算是个坏人，可惜是一个坚持原则的老顽固，要养鹅就别说什么爱护动物，不忍心用填食法，那你就别喂啊，喂了鹅还穷讲究，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自由取食的成本当然要比填食法高，因为这种方法鹅长得比较慢，生长周期长了，成本自然就降不下来。
不过，在杨凡看来，用硬塞的方法喂鹅确实残忍了一些，他回去之后就准备按照老亨利的方法，先让鹅自由进食试试，自己有空间食物，相信鹅的生长应该不比填食法慢，如果长势不错，可以达到标准，他也就不用填食法了，咱也当一回伪善者。
鹅肝要是像下蛋一样，隔几天就生出一块就好了，那样鹅就不用送命了。
杨凡胡思乱想间，城区已经快要到了，杨凡把小货车停在路边，下车把车箱里的鹅苗收进玉佩空间，然后才继续前进。
到租车行还了车，杨凡直接坐上了开往巴黎的高速火车。
至于晚上的美人之约，杨凡压根就没打算去，就当成一段美好的回忆，让喜欢暴露的卡特琳娜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聊以自慰吧。
说实在的，与其和暴露狂卡特琳娜春风一度，杨凡还不如去找那位给他递纸条的法航空姐呢，最起码那位空姐穿得还正常一些，而且气质也好，比卡特琳娜更接近杨凡的审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