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有些难呢。”金狂喃喃说道:“要不,再举办一场舞会?”
“这个梗已经用过了,还差点出了事。”战天摇摇头:“不要再从这个角度考虑。短时间内,郑玉洁不会再参加任何舞会了。”
“确实很难办。”汪海钧紧皱眉头:“郑玉洁的每日活动十分简单。早上从家到学校门口,有大批保镖随扈;进到学校里,就相当于进了保险箱,没有人能够从学校里对一个学生采取什么行动。放学后,郑玉洁从校门出来就会被她的保镖接上车。这么看来,一丝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常规思路肯定不行的。”战天点点头:“所以我把你们叫来一起想想,看看有没有稳妥的办法。”
这就是今晚的唯一任务,也是个极度艰难的任务。三人开始在屋里慢慢踱步,绞尽脑汁想着完美的方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几个方案被提出来,又因为有致命缺陷而被一一否定。终于三人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许久没有出声。
“我们换个思路。”汪海钧开始和另外两个脑力激荡:“如果按照目前的情况,是无法撼动郑玉洁生活习惯的。只要让她自己去突破日常的生活规律、做出出格的事情,我们才有机可乘。”
“那么,什么人、什么事能够触动郑玉洁的心?”战天摸着下巴闷闷说道:“她的家人?”
“不可以。”汪海钧摇摇头:“她的家人可以直接到住所找她啊,根本没有把她约出来的理由。以郑玉洁的谨慎,反而会引起她的疑心。”
“有没有什么人是她关心的?”战天感觉自己心中出现了一丝光亮。他拼命向前试图抓住它,但是又没有什么明显的提示:“把汪道宁抓出来,向她负荆请罪?”
“她根本不会有兴趣去看那堆垃圾的。”汪海钧苦笑一声:“那个救他的死人脸还差不多……”
他忽然止住语声,慢慢看向了战天。
就像在阴云中看到了一丝阳光,战天猛地站起来,然后又慢慢的坐了下去。
“在一个人生活中没有任何波澜的时候,一个小小的不同都会给她带来深远的影响。”汪海钧的眼睛越来越亮:“世上没有一见钟情的事。但是如果对自己有恩的人想要跟自己见一面,没有人会忍心拒绝吧?”
“什么情况?”金狂这才有点反应过来:“你们说的是什么人?”
战天朝汪海钧竖了竖拇指,一口把杯中的红酒喝了下去:“好了,这一句话值一亿。”
汪海钧拍拍金狂的肩膀:“还记得那天馨宁生日时,要和战少决斗的那个死人脸吗?”
“那个王八蛋我怎么会忘记?”金狂点点头:“他不是后来把郑玉洁救走了吗?”
他这才张大嘴巴指着汪海钧:“我明白了!你和天哥的意思,我们装作那个死人脸,去把郑玉洁约出来?”
“基本就是这个意思。”汪海钧笑着点点头:“事情还没有过去多长时间,相信郑玉洁对这个死人脸的印象还十分深刻。如果我们以他的名义叫郑玉洁悄悄出来一趟,想必她不会有什么怀疑、会乖乖跑到我们怀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