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是早一点过来也不至于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祈祷石主任很给力吧!
那电话里怎么说?薄一博哭丧着脸。
谁说让我们打了,谁惹的事儿谁去打。薄瑾亭小同学是也!
婶婶,你说叔叔这次凭什么呀,二叔做错了是二叔的事儿,他有必要兜在自己身上吗?这不是没事找事做!薄一博闷闷不乐道:要是我的话,就把二叔雇凶打架的事儿告诉老爷爷。让老爷爷派人查去!
你叔叔他可能另有目的。
其实她也明白,如果薄瑾亭处理的话,会把事情越闹越大。而闹得越大,就越发能让全家齐心协力讨伐薄瑾礼这个熊孩子。
至少她是怎么认为的,薄瑾亭处心积虑就是想报复弟弟。
正想着出神呢,薄瑾亭终于来了。
他的身上落满了雪花,一看就是刚从野地里面赶回来的。
楚瑟,情况怎么样了?!
主动脉夹层破裂了,情况可能不太好。
薄瑾亭听到夹层两个字,就明白了病情。他很快冷静了下来,走到窗边打了电话,特意回避开他们两个。
天快亮的时候,才有医生护士走了出来,托盘里面都是用完的血袋。
楚瑟连忙问了问,得知血管已经修复上了,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雷哥的父亲才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薄瑾亭迎接了上去,对方二话不说开始咒骂他,张口闭口都是要钱,丝毫不关心儿子的死活。
你们把他送来医院的,就要你们负责!我把他养这么大,少说花了五十万!现在我儿子废了,你们得赔我这一笔钱!
还有精神损失费!一百万,一百万起步价!
我儿子都成废人了,你们还跟我讨价还价?!
难怪汪雷会成了小混混。有这么一个冷血的爹,儿子能好到哪里去?!
薄一博心中气愤,想跟汪爹理论,但是薄瑾亭让侄子别插手,自己继续和这个蛮不讲理的父亲谈判。
楚瑟懒得理会他们那边的纷争,她也暗暗下了决心,这次一定要给薄瑾亭一个狠狠的教训。
他想过来找雷哥也就罢了,但是把自己和薄一博丢在医院,去找那个什么体校的主谋,这又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自己最近太宠着这男人了,让他无法无天了、觉得自己的安全也可以轻易忽视了?!
想到这里,楚瑟再也坐不下去了,就离开了走廊,径直走入了熟悉的胸外科办公室,透一透胸口的闷气。
上辈子的时候,她在这里工作了十年。早就熟悉了里面的摆设。
环顾了四周,她很快看到了桌上的照片。
女人的容颜一如往昔的优雅从容,岁月从不曾让她改变什么,仿佛一种永恒的美丽。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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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窗帘都拉了下来,四周都是黑与白装饰着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