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葛庆丰苍白道:“地上的兽爪印中还有血,牠们一定来过这里,血迹还没干,应是刚走。可是,这血迹怎么忽然就中断了?”
朱一鸣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葛庆丰被训斥得面红耳赤。
“朱阁主,我在这周围发现了大量武者的脚印,或许那两只药神兽就是被那些人捉走了,所以兽爪印才会凭空消失。”作为随从跟来的柴光明适时上前为葛庆丰解围道。
朱一鸣冷哼声,眼含厌恶的瞪了眼葛庆丰,“药神兽有多难得你不是不知道,阁中为了药神兽,这几百年来往灵衢山派了多少大能,那是个九死一生之地,折损了多少高手,最后好不容易阴差阳错之下才得到那么一只幼药神兽。
现在就因为你的一己之私,没及时向阁中汇报情况,就让阁中生生错过这两只自行下山的药神兽。你贪心不足致使阁中蒙受这么大的损失,若是这次不能捉住这两只药神兽,你就等着受处罚吧。”
葛庆丰想到灵妙阁那些惩罚人的手段,霎时面如白纸,没有一丁点血色,他抖着嘴唇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是却吓得一句话都辩不出。
朱一鸣愤愤的一甩袖子,冷声吩咐道:“给我搜。”
顷刻他带来的人全部涌进林中。
柴光明瞥了眼葛庆丰堆灰似的怂样,暗骂他不争气,恼怒他自己不知死活还要牵连他。他是因为投靠葛庆丰,才有机会为灵妙阁效力,这次若是葛庆丰失势,他难保不被牵连。
事到如今,他只能自行寻找出路了。
柴光明上前一步,对朱一鸣道:“阁主,捉走药神兽的人会不会是之前在茶棚的那伙人?当时只有他们没出手,且事后又早早不见了踪影,会不会是趁这个机会来捉药神兽了?”
“不会。”朱一鸣斩钉截铁道:“你以为药神兽当真那么好捉,随便什么小虾米都能捉到!那几个散修连大家一起上都没那个胆量,还能敢偷偷过来捉。况且这里根本没有打斗的痕迹,只能说明捉走药神兽的是一帮修为高深的武者,药神兽在他们手下连反抗之力都没有,就凭那几个胆小怕事的散修还能有这本事!”
柴光明不再说话,半晌后搜索的人尽数回来,为首之人单漆跪地复命道:“报告阁主,没有。”
朱一鸣脸色难看,连瞥都不瞥葛庆丰一眼,仿佛他是臭水沟里的臭虫,多看一眼都会恶心。
“走!”
柴翼等人御剑出了那片树林就停下来,他刚一下剑,就被齐天裕扶住。
“你脸色怎么还是这么难看?”齐天裕微皱眉,面露忧色。
“我就是精神力用过度了,第一次尝试疗伤运用得不大熟练,有些费神,睡一觉就好了。”柴翼的头确实有点疼,还有些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