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加澜!”卓谦意识到什么,气道,“我问你几点起来的?”
沈加澜心知躲避不了卓谦的问题,于是含含糊糊地回答:“就早上。”
“多早?”
“天还没亮吧。”
卓谦深吸口气:“具体几点?”
“好像是……”沈加澜拖长语调,见卓谦一副不得到回答不罢休的样子,不得不说,“五点。”
卓谦:“……”
也就是说,他刚睡下,沈加澜就爬起来出门了,难怪这些玫瑰花没被饽米撸原来是沈加澜天没亮就来守着了。
“沈加澜你疯了吗?现在是冬天不是夏天,还在下雪呢!”卓谦气道,他也不知道沈加澜是怎么做到大冬天还在户外守到现在的,都不怕自己被冻坏了吗?
面对卓谦的指责,向来嚣张惯了的沈加澜居然委委屈屈地低着头,也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
卓谦去摸沈加澜的脸,果然凉得惊狻
一时间,卓谦气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想把沈加澜狠狠骂一顿,可是瞧着沈加澜冻得发青的嘴唇,又心软得说不出狠话来。
最后,卓谦叹了口气,叮嘱道:“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傻的事了,玫瑰花而已,没有了我再买给你。”
那些馐帐巴昝倒寤ê蟊阕上面包车走了,卓谦也赶紧把沈加澜拽回家里。
大年初一,周文雅和卓俊贵又开始忙碌起来,家里只剩下几个小孩。
有卓睿寸步不离地盯着,卓谦没有找到任何去沈加澜家的机会,无奈之下,他只能又哄着沈加澜托獍鸦幌匆挛锖秃假作业送过来。
就这样,沈加澜算是在卓谦家里住下了,但卓谦并非每天晚上都和沈加澜一起睡,这要看沈加澜有没有成功从卓睿手里抢到狻
一周过去,沈加澜和卓睿的关系发展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
沈加澜只想躲着卓睿,哪知道卓睿偏偏不想如他的意,不仅去哪儿都跟着他和卓谦,还经常故意往他和卓谦的中间走。
夹在中间的卓谦也很不好受,他心里是偏向沈加澜的,然而不管他私底下向卓睿解释多少次,卓睿都油盐不进。
时间久了,卓谦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索性和沈加澜一起躲着卓睿。
转眼寒假接近尾声,卓谦买了电影票准备和沈加澜去看电影,考虑到卓睿和卓菲也在家里,他便把这对兄妹俩的电影票一起买了。
当然,买电影票花的都是沈加澜的钱。
自从卓谦把做兼职挣来的钱都拿来买玫瑰花和布置玫瑰花后,贫穷的他决定以后专心吃沈加澜的软饭。
反正沈加澜也很乐意。
对于卓谦主动邀请自己去看电影的行为,卓睿诧异了好久,甚至隐隐有些惊喜,他以为自己这么多天来所做的努力终于有成果了,卓谦终于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