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啊!
快别哭了,一会儿郁垒郎君该心疼了。姐姐轻轻抹去了怀中人的泪水,轻言宽慰。
郁垒?她们怎么知道安岩是郁垒?我惊讶地看向安岩。
他被我盯得毛毛的,双手捂胸:你干嘛?
我不客气地围着他转了一圈,将他从头打量到尾,本来想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的,还好我忍住了,毕竟旁边还有和叫他夫君的人,改了道儿,拍在他腰上,冲他一眨眼,你该不会已经被人看光光了吧?
安岩的郁垒印记在屁股上,这还是包姐告诉我的,听说,有天安岩发了疯,脱光了来她那儿耍流氓。
你你你!别乱说啊!我什么时候被人看光光了?
难道不是么?特别是你的屁股。
我去!你这明着耍流氓!
我刚想再调戏他几句,别一声咳嗽给打断了,神荼朝我瞪了一眼,我耸耸肩,刚一转身,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男人。
白面儒郎,温文尔雅。
三个人原来如此。
我笑了一下,也不等他开口就问,这算什么?接下来你要叫我娘子了么?
他微微一愣,面上的一期瞬间而逝,冲我温和地笑了笑了:于姑娘若是不介意,在下定当从命。拿扇的手做了一揖,抬眸看我真是秀色可餐。
但是我不太喜欢这种类型,我看向了安岩,如果有的选,我还是喜欢这样天真的二货,清秀可人易推倒,和他在一起,我一定是上面那个!
我退后两步,这算什么?THA婚介所?他们拉拢你的新手段?我问神荼。
但是这家伙全程冷冰冰的,完全就是正中下怀的样子,根本不意外。
你想多了。神荼看了我一眼,抱臂站在那里,仿佛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见这些奇怪的人。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信号,我觉得是时候打个电话质问一下清雪了。
那个书生模样的人开口了,在下萧绍,那位年长些的姑娘名唤如云,年幼者唤灵雨。萧绍顿了顿,看向神荼,神荼公子觉得阁下的夫人如何?
神荼虽说平时就是冷若冰霜的样子,但此刻一定是极其不悦,眼里那汪水都快把我冻成狗了,与你何干?
萧绍洒脱一笑,轻抚纸扇,自然与我无关,我不过就是个守墓人。两位夫人,还不引你们的夫君去屋里坐着?
安岩完全一头雾水,什么莫名起妙地自己就成了有妇之夫了?但是神荼似乎很不愿意再次停留,立马提了步子跟着两姐妹,安岩只好跟上。
难得看到神荼会对别人有明显的敌意,这个书生算是有点本事啊!
我略慢一步,这事情一多,顿时感觉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不过很不好意思的是,并不是在理清线索,我满脑子全是怎么对神荼严刑逼供,但是想到现在好像只能因为武力值不够而偃旗息鼓了你做什么!我极退一步,皱着眉头。
别紧张,阿浅,在下只想看看你脖子挂了何物。说着竟是想把手再往我脖颈伸来。
脖子的血管极为重要,伤得不妥,咽气就是几分钟的事,这么一个怪人上来就要动我脖子,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佛珠一划,便至掌心,离我远点!
我冷冷地看着他。
他打开扇子,以此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