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熟,好歹我在这里呆了四年。”温玄道。
“不是,你、你怎么能自甘堕落呢你?你、你你、你可是国家栋梁啊。”江越还讶异,有些结巴道。
温玄不屑一顾道:“谁规定的国家栋梁不能来这里?再说了,你这国家的四条腿儿都快被人给卸光了,还栋梁呢,真是不敢恭维。”
江越凑近拉住温玄就往外走,苦口婆心道:“你这样被人看到了可不好,好歹是温家军的门面。”
温玄甩开江越的手:“呵,王爷只准自己玩儿,不许别人玩,纵使你我有些关系,也是没有这样的道理的。”
江越被噎住了,突然道:“本王可、可不是自愿来的,是那谁,罗佩拖着本王来的…”
“哦。”温玄淡淡道。
江越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前几天他身上沾了些脂粉香,温玄都怒不可遏了,这是怎么了?
江越轻笑一声:“温玄,你不会在跟本王玩欲擒故纵吧?”
温玄头都没抬一下,随手揽住一个经过的小倌,笑看着江越,大方承认道:“是,不知王爷上当了没啊?”
温玄笑的顾盼生辉,江越顿时三魂没了七魄,觉得温玄怀里那身啤纱衣的小倌愈发刺眼,自我催眠道一个大男人穿的如此不成体统,真是伤风败俗!
温玄这是□□裸的挑衅啊,江越自然不肯服输,咽了咽将要流出的口水,嘴硬道:“这种手段本王见得多了。”
温玄推开怀里的小倌儿,对他道:“好好伺候王爷。”说完,头也不回地上楼走了。
走了!!
江越难以置信地看着温玄的背影,被温玄推过来的小倌见机腻到了江越的怀里,娇嗔道:“爷~奴家来伺候…”
“你你你,走开!”江越不耐烦地推开凑过来的人:“你一个大男人,奴什么家!好好说话不会啊?学什么女人啊!”江越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那小倌生的秀气,柔柔弱弱的,很多官人们都喜欢,没料到碰见个这么人,一时愣住了。
江越嫌弃地拍了拍袖子,仔细打量了下身边泫然欲泣的小倌,嗤道:“温晏清什么眼神儿啊!”
小倌:“……”
温玄怎能如此糊涂,一世英名不要了吗?哦,好像他也没啥英明了,都被自己败光了,那自己不比这些小倌们强吗?温玄看起来对这里很熟,看来经常来!还说自己拈花惹草,他自己不也经常寻花问柳?!江越忿忿地想着,装的跟自己是个情圣似的!
又过去了几日,温玄给孟清言安排了一个独立的院落,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孟清言没有架子,不仅平易近人,而且厨艺也不错,他们伙食改善了不少。
连温玘也喜欢黏着孟清言,江越觉得怅然若失的,本来温玘每日不见他必闹,如今都三日了,江越每次去找温玘,温玘都在和别人“母慈子孝”!这小兔崽子,好歹自己养了他三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