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季白又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温白哭笑不得,这是把受伤的样子给自己看了。
江季白在被子里闷闷道:“看完了就出去。”
“我不出去。”温白道。
江季白蒙着被子,一句话也不回答。
温白扯了扯被子,江季白拽紧了被子,奈何一只胳膊拉不过温白两只胳膊,最终被子被温白抢走。
江季白刚要发火,温白就先开口了:“那不然你说怎么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江季白静静地看了温白一眼,道:“我不用你做什么,你也用不着报答我。”
温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都出动送上门了,江季白说不要就不要,莫非在战场上把脑子打坏了?
温白疑惑地拉开江季白脑袋上的被子,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脑子坏了?”
江季白伸出右手,迅速把温白的手给拍开了,警惕地看着他。
温白莫名其妙地揉了揉右手,道:“干吗?”
江季白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嘴,突然道:“你记不记得你十五岁生辰那天带我去春江花月夜?”
温白想了下,点头道:“记得,怎么了?”
“当时花月夜的花魁你可还记得?”江季白继续问。
那个花魁啊,温白自然记得,道:“哦,是那个后来被广成伯纳了小妾的那个,是不是?”
“对!”江季白阴阳怪气道:“就是你说娶妻当如此的那个,听说她被广成伯娶走后,你还骂了广成伯一个时辰的那个。”
温白尴了个尬,摸了摸鼻子道:“你不也说人家长得好看吗?”
江季白一想也是,那个花魁确实漂亮,年少一见,确实眼前一亮,令人心驰神往,所以,这就可以理解为这是温白第一个动心的人了。
江季白问道:“你对她和对我的感觉一样吗?”
“那怎么能一样!”温白迅速道:“她是女人,你是男人,怎么能比啊?”
果然,就知道,温白对自己没有动心,江季白心里一沉,继续问道:“对于别人的救命之恩,你如何报答?”
温白一头雾水,江季白的问题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但也不能不回答,可江季白脸色并不是很好,难道是自己刚刚的回答他不满意?温白试探性地回答:“以…以命还命?”
江季白一听,没好气道:“那他救你干吗?”
温白灵光一闪,自信满满:“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