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民远紧接着出去了,屋里还是一片惴惴不安:“多亏夏侯公子眼神好。”
夏侯离溪浅浅抿了口茶,冲众人笑了笑:“还是小心为妙。”
温白有自己的考量,眼下并没有人发现自己,那就没必要大呼小叫惹人前来,况且,温白对自己的女装不是很自信。
听着后面还有追逐声,温白有些奇怪,死士的动静没这么大吧?回头一看,要死了!杜民远竟然带着官兵在一间房一间房的搜查,温玄并没有说他们还带着官兵啊。温白把裙摆抱在怀里,跑的更快了,原本还打算躲进房间里,现在还是先跑吧。
温白跑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担心地往后面又看了看,官兵搜查已经到了拐角处了,正准备再跑,房门忽然打开了,温白心里“咯噔”一下,刚抬脚,就被人拽住了,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的声音:“温白?你穿成这样在这里干什么?”
温白喜出望外:“江季白?!”
虽然温白蒙着面纱,可江季白还是一眼就看出他了,江季白在那群官员谈话房间对面的房间里,温白一出现,他就认出来了,还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温白穿个女装干什么?
眼看官兵将至,江季白二话不说地把温白拉入了房间里,关上了门。
温白有些慌乱道:“怎么办?怎么办?”看了看一旁开着的窗户,温白灵光一闪:“我跳窗户吧。”
江季白的声音轻飘飘的飘了过来:“这是三楼。”
温白停住了,他可不想死,门外的嘈杂声越来越近了,温白吞了吞口水,这下可好,把江季白也连累了。
江季白不慌不忙地走近温白,拉住他的手坐到床,温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干吗?”
江季白使劲一拉温白,温白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噢!我的鼻子!”温白抬头,鼻头红红的,埋怨地看着江季白:“疼。”
江季白一翻身就把温白虚压在身下,温白滞了下,江季白顺手把他面纱扯了,然后就知道温白为什么戴着面纱了,敢情他根本就没有化妆,头上还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珠钗,看着着实滑稽。
江季白忍不住噗嗤笑了,温白捋了捋头发,一本正经地问道:“美吗?”
江季白面带笑意地帮他把头发上的东西都拿了下来,随手丢到了地上:“你敢认真些吗?”
温白懊恼道:“我是打算好好化个妆的,可温玄说时间不够了。”
江季白又把一旁整整齐齐的被子拉开了,虚搭在两人身上,把温白的腰带和外衫也扯了丢到了地上,温白顿时明白了:“你是要我扮演被你非礼的女子对吧?”
江季白不乐意了:“这是青楼,何谈非礼?“
“对对对!”温白拍了拍脑门,认同道:“我自愿的,自愿的。”
江季白:“……”
温白瞥见了江季白纹丝不乱的衣服,抬手就把他衣领扯开了。
江季白忙抬起身子,不满:“你干什么?!”